最后錦詩禮搖了搖頭。
“長姐,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錦詩白冷笑著,全然不信,“你如果沒做什么,為什么宇文卿晨起對我的態(tài)度如此冷淡?”
今日一早,宇文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讓錦詩白惶恐不安。
錦詩禮眼神微動。
難道是......
但她馬上就否認了這種想法,自己的香料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然而面對錦詩禮的沉默,錦詩白卻憤怒異常。
“錦詩禮,你好大的膽子!”
錦詩禮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馬上解釋道:“長姐,這怎么可能???我真的什么都沒有跟將軍說,而且以將軍的性格,若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怎么會不聞不問呢?或許將軍只是遇到了一些煩心事而已?!?/p>
錦詩禮的解釋合情合理,旁邊的珊瑚也應(yīng)和了一聲。
錦詩白想了想,面色這才緩和了幾分,但看向錦詩禮的眼神中仍然是濃重的冷意。
“最好是這樣,錦詩禮,你不要妄想在我面前耍什么手段,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面對錦詩白的威脅,錦詩禮面色惶恐,連忙低頭。
“長姐,我不敢?!?/p>
但心中卻覺得錦詩白好笑,她們兩個人現(xiàn)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錦詩白還這般威脅自己。
不過很快,一切就會結(jié)束的。
“行了,別杵在這兒了,趕緊走,總是惹我眼煩?!卞\詩白嫌棄的看了一眼錦詩禮,十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像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自己的妹妹,而是什么惡心的蟲豸。
錦詩禮欣然地離開了錦詩白的院子。
......
后院柴房
“竟然把我安排到這種地方,這是人待的嗎?簡直太過分了!”
裴恒被錦詩白帶入將軍府后,本以為自己會留在錦詩白的身邊,是否吃香的喝辣的毫不自在,可沒想到你們居然把自己安排到了后院的柴房,讓他負責看著你的柴火。
雖然他每天什么事都沒有,而是待在這種偏僻的地方,也是讓他難受至極。
他開始想念滿月樓的歌舞了。
“這個大小姐可真是難搞,要不是為了他,我何苦跑到這種地方來,本少爺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苦?!迸岷憔o咬著自己的后槽牙,他摸了摸下顎,嘟囔著,“不行,我得找點樂子。”
正想著,迎面走來了兩個將軍府的小廝。
“裴大哥!”
二人十分熱情的來到了裴恒的面前。
這兩人裴恒也認識,就是當初和他一起被買進將軍府的。
這幾天這兩個人一直來找裴恒,一來二去的,大家也熟絡(luò)了起來。
“現(xiàn)在不忙,我們就過來偷個閑,還是裴大哥你這好啊,什么人都沒有,活也自在?!毙×鶉@了口氣,滿眼羨慕的看著裴恒。
裴恒卻冷哼了一聲:“自在什么呀?這個破地方,我真是呆夠了,什么樂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