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p>
裴疏靳把他抱到懷里安慰,明明自己也心慌的不行。
裴諾現(xiàn)在根本就不信他說的話,馬上就想給江妤年打電話,可是電話無論如何都打不通。
“媽媽?!?/p>
他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
江妤年因為得知自己的照片被選入到了雜志里。
她直接就飛到了m國。
傅瑾年隨行。
在雜志頒獎的那天,后臺里,江妤年穿著一襲格外簡單的白裙。
她的那張照片獲獎無數(shù)。
甚至現(xiàn)在,在進入展廳的時候,就有她拍攝的那張照片。
“很美?!?/p>
傅瑾年就坐在一邊,透過鏡子里看著她的臉,有些癡迷,又有些眷戀。
江妤年低頭一笑。
這個雜志獎項的頒獎過程是會進行全球直播的,江妤年給自己打氣了好一會兒,這才根據(jù)指示走上了臺。
獎杯就在她手中放著。
她有些熱淚盈眶。
她拍攝了野生動物這么多年,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這個獎杯,這是她的夢想,而有一天是實現(xiàn)的。
舞臺下,各式各樣的閃光燈此起彼伏。
她捂著嘴,眼淚不受控制的在聚光燈下啪嗒啪嗒掉:“謝謝大家給我這次機會,我會一如既往的熱愛這個行業(yè)?!?/p>
底下頓時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掌聲。
與此同時。
裴疏靳正要抱著裴諾去找她,電視上突然出現(xiàn)了頒獎的畫面。
他愣住了。
在頒獎典禮上,她是那么的風(fēng)華絕代,站在人群中閃閃發(fā)光。
白裊裊還沒有等到江妤年出事。
幾個警察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房間外,冷眼一把手銬銬到了她手上。
“跟我們走一趟吧,白小姐?!?/p>
安娜傻眼了。
頒獎典禮還在繼續(xù),江妤年很是動容,眼睛都有些紅腫:“我要感謝的有很多人,但其中最感謝的是傅瑾年?!?/p>
攝影及時捕捉到傅瑾年的臉。
他就坐在觀眾席位上,一如既往的周身彌漫著上位者的強大氣場。
只有當(dāng)他的目光看到江妤年的時候。
他的臉色才會變得些許柔和,目光緩如春水消融一般。
“他是我的丈夫。”
隨著話音落下,全場又響起陣陣掌聲,裴疏靳整個身子像是被釘在了那里,動也動彈不得。
她說:傅瑾年是她的丈夫......
回國后,他們的婚禮已經(jīng)提上日程,就準(zhǔn)備在七天之后舉行。
清晨,她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下去:“傅瑾年,你昨天又搶我被子!”
“嘶......”
后者被踹得悶哼一聲,卻也沒什么脾氣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抓住她光潔的腳踝,往他懷里拉:“你剛剛說什么?”
江妤年還想再說,唇已經(jīng)被堵住了。
白裊裊之前所做的事情也全部都被警察洞悉,自此被判了三年。
白家原本就不想認(rèn)這個女兒,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做出了這樣的蠢事,幾乎是已經(jīng)徹底和她斷絕了關(guān)系。
在監(jiān)獄里。
白裊裊費盡心機用預(yù)警的電話給她打過一次電話,她看到了名字,但沒有接。
有的時候恨來的總是毫無緣由,可無論如何,恨一個人總不該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