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雪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離開了項目工地,這里全權(quán)交給丈夫蕭天慈處理。蕭天慈猜的很對,不到十分鐘,郝山又硬著頭皮回來了!而且這次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兩位市里的領(lǐng)導(dǎo)陪著他一同前來,兩人都是市政班子的重要成員,在凌江的權(quán)利僅次于錢市長?!疤齑龋@是咱們凌江的牛副市長和史秘書,他們一同陪著我前來,督促我給你們道歉,撤銷對你們項目的封停,你就答應(yīng)了吧?!焙律降吐曄職獾难肭笾?,這次他更卑謙了,看樣子難的都快哭了。蕭天慈神情冷淡:“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充分的解釋,我沒法答應(yīng)你,這次我給你一個面子,不轟你了,自己走!”“別啊!”郝山差點就要跪下求饒了,轉(zhuǎn)身看向兩位市機關(guān)領(lǐng)導(dǎo)。牛副市長和史秘書連忙上前,一唱一和的給郝山說情,勸蕭天慈通情達(dá)理,不要太為難他。蕭天慈冷笑:“我不通情達(dá)理?我為難他?”“是你們查封的我項目工地,不是我逼著他封的,搞清楚再說!”牛副市長臉上擠出生硬的笑,道:“蕭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郝山他已經(jīng)向你們致歉了,還請蕭公子大人有大量,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笔捥齑壬斐鲆桓种篙p輕搖了搖,不再多言,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們?nèi)穗x開。不管牛副市長和史秘書再說什么,再怎么勸,蕭天慈就是不說話,只是做著手勢請他們離開項目工地。無奈,三人再次來到工地外,牛副市長罵了一聲,氣鼓鼓的撥通了錢大同的電話:“錢市長,那蕭天慈軟硬不吃??!”“他簡直就是個神經(jīng)?。〕蜂N對他們工地的封停,他竟然不愿意?!還把我都給轟出來了!我看就別給他留面子了,直接封了他們項目!把他們?nèi)テ饋硭懔?!”“你知道個屁!”話筒中即刻響起錢大同憤怒的咆哮聲,毫不留情的罵道:“他們項目工地封停,港城童氏集團(tuán)就會撤資!凌江港會胎死腹中!咱們都得被處分!仕途沒了是小事,就怕拔出蘿卜帶出泥,弄個身陷囹圄的下場,你吃的起?!”“吃不起!吃不起!錢市長,那怎么辦???”牛副市長嚇的連忙改口?!斑€能怎么辦?今天你們就是都跪在那里求!也得求他把封禁撤掉!求他們復(fù)工!求他們不要喪失信心,繼續(xù)把項目建設(shè)好!”“天慕集團(tuán)好了,咱們的凌江港才能順利建設(shè)!明白了吧?!”錢大同怒吼著。牛副市長點頭如搗蒜,終于理清了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掛了電話,狠狠的瞪了郝山一眼。郝山就站在旁邊,剛才兩位市長的通話他聽到了,震驚的瞪大眼睛,嘴唇哆嗦著,萬萬也沒有想到蕭天慈席慕雪夫婦的天慕集團(tuán),竟然和童氏,和凌江港的建設(shè)有關(guān)系?!他們項目不復(fù)工,凌江港就建不成!這一點有多狠,郝山很清楚!他面如死灰,聲音顫抖著問:“牛副市長,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還能怎么辦?三顧茅廬吧!你就是跪在蕭天慈面前磕頭,磕死!也得求他!”牛副市長沒好氣的哼著。三人轉(zhuǎn)身,再次進(jìn)入九號段項目工地,來到蕭天慈面前,郝山“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