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冷哼一聲?!澳隳腥烁悴唤凶儜B(tài),叫情調(diào)?!睒O致的剛與極致的柔相觸、誘發(fā)深度的渴望與火熱相溶,肌膚相親的曖昧讓兩人之間的溫度極速上升,套房內(nèi)的氣氛逐漸變?yōu)樽尦坦~越發(fā)不安的旖旎。聽了他的話,她氣得在他胸口一陣亂捶。打斷她的腿......這是哪門子的情調(diào)?傅硯洲任她發(fā)泄。等她捶打得累了,他把她拽起來往浴室拖。程箏死活不去,她不要走回頭路!傅硯洲看出她內(nèi)心的堅持,不由眼一瞇,臉沉下來。“你以為我說的那些都是騙你的?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安安分分地做你的傅太太。程箏,把我惹急了,你、白越、你爸、還有那個寧昭,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彼壑械暮菔钦娴?。程箏相信,他說到就一定會做到,但她受不了了,她會瘋的。她悲戚地問:“傅硯洲,是你媽逼我簽的那些文件,幾乎每天都在催我搬走,跟我爸、跟白越、跟寧昭有什么關系?你們傅家有權有勢,就這么欺負人嗎?”傅硯洲瞳孔一緊,皺起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程箏用力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與他拉開距離,平和而認真地說:“傅硯洲,我是個人,不是沒有感情的木頭,也不是別人怎么對我,我都沒有感覺的小孩子。你媽不喜歡我,她想讓方晚星做她的兒媳婦,說難聽點,我就是被婆婆趕出家門的棄婦,我不會再回去了。你娶我也不是有多喜歡我,所以請你放過我吧?!闭f完,她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兩個人一站一坐,雖然沒有言語上的交流,但相互之間的拉扯就如同呼吸一樣,無聲地存在著。程箏說的就是她想的,就是她的態(tài)度、她的堅持。在她看來,成年人話說到這個份上,情分都該磨沒了。更可況她跟他之間從來沒有過這種東西。他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怎么稀罕在她身上浪費這么多時間和精力。套房里靜悄悄的,程箏低著頭,只能聽到他的喘息和偶爾喉間吞咽的聲音。余光能瞥到他高高地立在那里,雙手架在那性感的窄腰上。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她不用看也知道。程箏現(xiàn)在就是有些僥幸心理,或者說,她在耍無賴。她不認為他這樣高高在上的大總裁非要跟她計較,非要報復她,這樣會顯得他很沒品、很沒有風度不是嗎?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遠處那個男人還是沒有表態(tài)。程箏有點急了,心里也越來越忐忑?!?.....”她剛想開口問程林在哪里,當然是帶著幾分懇求的態(tài)度。但他卻沒給她這個機會。他驀地轉(zhuǎn)身,邁開長腿走向浴室,在她面前解開剩下的襯衫扣子,利落地脫下來后提在指間。程箏抬眼,他完美的倒三角背影一閃而過。嘩。厚重的玻璃推拉門滑動,發(fā)出輕微的聲響??蛷d里只剩下她一個人,空氣都變得充足起來。浴室里流出水聲,短暫的安全感讓她暫時放松下來。哎。她長嘆一口氣。她的心里,也不輕松啊。她很累。傅謙就住在隔壁,招待所也不比其它地方,程箏不會沒有分寸地亂跑,給傅謙和傅家惹出麻煩。她不知不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連日來的奔波、緊迫和徹夜不眠讓她倒頭就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