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扶著丫頭,小心翼翼的讓她坐在浴桶里面。
隨著藥力漸漸發(fā)作,丫頭臉色變得一片慘白,額頭不斷有冷汗滑落,牙齒咬的咯咯響,嘴唇也被她咬出血來,整個人不斷的顫抖著。
穗禾運起靈力一邊小心的護著丫頭的心脈,一邊密切觀察著丫頭臉上的變化。
屋外的二月紅在那里坐立難安,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心中思緒萬千。
張啟山則在一邊安慰道:“二爺放心吧!既然穗穗說有辦法治好夫人,那她就一定會有辦法的治好的?!?/p>
浴桶里,丫頭咬牙強忍著劇痛,一聲也沒說出來,浴桶里的水由原本的清澈,變的如今黑乎乎的,水里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惡臭味。
“丫頭,好了你可以起身了,換去另外一個浴桶里面,小心點。”穗禾說
丫頭咬牙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容易。只見她慢騰騰的起身。身體因為太過虛弱晃了幾下,穗禾怕她摔倒,扶住她,
“多謝夫人,我已經(jīng)沒事了?!比f能龍?zhí)籽绢^說,
片刻后,丫頭在浴桶里泡完。
眼底的青黑淡淡褪去,眼神也恢復了光彩,手指甲的的豎紋也漸漸在消退了。
屋處,二月紅聽著里面隱隱傳出傳出,丫頭忍不住的痛呼聲。他恨不得以身代之。
終于,穗禾打開門走了出來,有些疲憊地說:“毒基本上已經(jīng)去除大半了,還要在泡兩次藥浴,才能徹底拔除侵入骨髓的毒素。先休養(yǎng)幾日,過幾天進行第二次藥浴。”
二月紅連忙沖進去,抱著丫頭喜極而泣。
“二爺,先帶我去查看一下,丫頭平時接觸的東西吧!最好查出毒的來源。”穗禾說
二月紅這才想起,佛爺和夫人都看著,不好意思的擦干眼淚道:“讓佛爺和夫人見笑了,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二月紅扶著丫頭在前面領(lǐng)路,穗禾和張啟山兩人一起跟在后面。
到了二月紅他們夫妻的房間,穗禾仔細的檢查了所有東西,都沒有毒,只有梳妝臺的妝匣沒有檢查。
“丫頭,你的梳妝臺的妝匣我可以打開看看嗎?”穗禾輕聲問道。
“可以,夫人你隨便看?!毖绢^一臉虛弱的說。
穗禾上前打開妝匣,里面有很多首飾,穗禾一眼便看到那根有毒的發(fā)簪,拿出手帕小心的包起發(fā)簪,把它遞到了二月紅跟前,
“就是因為這根發(fā)簪,二爺夫人才會中毒的,這發(fā)簪平時接觸沒有什么,可能是丫頭用受傷的手拿過簪子,所以簪子上面的毒素,才會送著血液慢慢深入骨髓?!彼牒陶f
丫頭看著發(fā)簪疑惑的說:“這是陳皮送我的禮物,陳皮他不可能害我的?!?/p>
“那你又是怎么中毒的?!彼牒毯闷娴恼f
“有次發(fā)簪磕破了一角,我用手去撿不小心扎破了手指,因為發(fā)簪我很喜歡,我還把它送去工匠那里修復了一下?!毖绢^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找陳皮過來問一問,看看這有毒的發(fā)簪,他是從哪里得到的。”穗禾說
發(fā)簪上的毒素是古墓里才有的,這個發(fā)簪應該是陪葬品,最好查清楚,免得有更多人不小心中毒,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