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陸勗跟程初初在一起,但是知道和親眼看到,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事,就好比此時此刻,她站在那,一瞬間,整個人是冰涼的,那寒氣從頭竄到腳,心里也跟著揪了一下。“阿枝?”男人見著她僵硬的臉,不知道這沉默的短短幾分鐘里,她到底在想些什么,難過?還是……聞言,江枝收回眸子,眼神中沒有什么波瀾,顯然,她習(xí)慣了偽裝,會拿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來平衡心理此時的波瀾。“醫(yī)院也到了,你不用再陪著我了,我去骨科掛個號就行?!彼廾p顫,忽而抬眸,那琥珀色的眼眸子落在傅南城的眼中,那是他從未在她眼神中看到過的。那么失落,悲愴……已經(jīng)濃到了極點。她表面表現(xiàn)得風(fēng)輕云淡,可實際上,卻將所有壓制在了自己的心理。他開始嫉妒起那個男人了?!鞍⒅?,如果在意一個人,就努力去抓住他?!彼穆曇舫脸粒爸灰阆胍?,我拼盡全力,都會幫你搶到?!辟咳?,江枝笑了?!澳氵€是跟以前一樣。”雖然那個時候不說話,但是,強勢還是一點也不少。她縮了縮鼻子,“但傅南城,不屬于我的東西,搶不來的。”這是她自小就知道的道理。父母的疼愛,不屬于她,所以她搶不來。而他,也本來不屬于她,她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況且,搶來的東西,也沒有辦法長久。她瘸著腳剛走幾步,忽而被傅南城一把抱起,“在我這,你不用搶,所有的都會屬于你。”“傅南城,我……”“朋友不就是該這樣,肝腦涂地,阿枝。別多想,也不要有負擔(dān)?!彼s了縮鼻子,一時間,覺得有點想哭。她本來不是這么多愁善感的人。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江枝傷了腳踝,但是不是特別嚴(yán)重,醫(yī)生也只給她開了幾包熱敷的藥包,回去的時候,因為傅南城的車拋錨,而周含也是即刻就過來了?!案悼?,集團那邊有個會議,我們二十分鐘之內(nèi)得趕回去。這一次的會議很重要,您不能缺席?!备的铣强聪蚪ΓαⅠR開口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去忙你的事吧。”傅南城這樣的工作,每一分鐘都是計算好的,哪里用那比金子還貴的一分鐘,耽誤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拔蚁人湍慊厝??!薄罢娌挥茫蝗晃掖蜍嚢??!痹诟的铣堑膱猿窒?,江枝打了車,當(dāng)著他的面離開。周含看向傅南城如墨一般的眸子,“傅總,這女孩子病了,是心里最脆弱的時候,不然我們等會開完會,再去看江副部?”“開車?!薄芭⒆涌刹幌矚g這么冷漠的。”“周含,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薄啊敝芎ⅠR閉上了嘴,一腳油門,直接朝著集團而去?!憚詻]有聯(lián)系她,一日,兩日……一個星期也沒有消息,沒有陸勗的聯(lián)系,她的工作依舊忙碌。她的腳也恢復(fù)如初,這一天,正好約了林語國際的蔣總碰面。只是沒想到,會在那里,見到程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