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窮女人你跟她計較干啥?”
林酥酥愕然,眼前這倆二貨是個什么玩意,話里話外說她又老又窮,真是不拿她當人看啊。
林酥酥抬頭,指著白月偷笑著:“白月、你怕不是早就跟高強上床了吧!莫非是先上車后補票?”
白月有些尷尬的不敢看徐忍東的眼睛。
徐忍冬之前對白月那點余情未了,此刻早就蕩然無存了。
或許在白月心里,還認為徐忍東最愛她呢。
徐忍東將林酥酥護在身后,眼神警惕,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媳婦被人生扒了。
就在倆人抬腳邁上一個臺階時,白月穿著高跟鞋,立馬走到倆人前面,伸手阻擋。
“林酥酥,你一個二婚的,辦結(jié)婚證著啥急,是不是等著三進三出啊,忍東哥可是好人,你可不要欺負他?”
白月身后的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女人跟徐忍東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聽說倆人之前是朋友,好不好的高強也不了解。
林酥酥上前一步,眼睛直視著白月,面帶微笑回懟:
"白月、我們兩口子怎么過日子跟你有啥關(guān)系,你心癢癢看不慣,你撓墻去啊,多管閑事臉上是要長斑的,你男人如果看見你滿臉長斑,還不把你給休了!"
白月氣鼓鼓的,可就是瞧著前男女徐忍東對林酥酥好,她心里不舒服,甚至是不服氣。
一個二婚女,咋能跟她黃花大閨女比,這么想著,白月柔聲叫了句:“忍冬哥,你最近過得好嗎?”
白月這話暗有所指,她想從徐忍東的眼睛里看見還對自己余情未了。
只要不把林酥酥當個人看,她心里開心。
徐忍東:“我和酥酥日子過得很幸福?!?/p>
這句幸福,簡直把白月嫉妒的心點燃。
她不是沒聽人說過,徐忍東寵老婆,甚至洗衣做飯帶孩子樣樣做的好,那一片住著的年輕小媳婦,都后悔沒有嫁給徐忍東。
而她婚后重重的蓋下去,倆人成了合法的夫妻,是受法律保護的那種。
林酥酥還沉浸在幸福中,那邊工作人員冷冷的道了一句:“身份證過期了,戶口本也不對,挺大個人怎么不整理好證件就出來,真是浪費公家資源?!?/p>
這話一出,把旁邊領(lǐng)證的新人都看呆了。
高強不滿的罵了白月一句:"你就是個花瓶,中看不中用的。"
白月又想哭,高強聲音抬高:“哭什么哭,在哭我就把你趕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