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川虛弱地靠在浴缸邊緣,水珠順著他的下頜線滑落。他微微偏過頭,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我不想讓我的棠棠看見我這樣但我好想你……”
沈棠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她跪在浴缸邊,手指輕輕拂開他額前濕透的黑發(fā),“別想太多了,交給我,好嗎?”盡管她仍不明白厲川究竟怎么了,但此刻她只想給他最溫柔的照顧。
她小心翼翼地幫他脫掉濕透的睡袍,動作輕柔,當(dāng)布料滑落,露出他精壯的身軀時(shí),沈棠的指尖微微發(fā)顫——厲川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紅,肌肉緊繃得像拉滿的弓弦。她迅速用干凈的浴袍裹住他,扶著他走到鏡子前坐下。
“來,我給你吹頭發(fā)?!鄙蛱牟搴么碉L(fēng)機(jī),試了試溫度,站到厲川身前。
厲川輕哼一聲,突然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臉埋進(jìn)她柔軟的腹部。他滾燙的呼吸透過衣料灼燒著她的皮膚,聲音悶悶的,“我的棠棠好香好軟……”
厲川此時(shí)像只受傷的狼,對趕來救他的人不再齜牙。他蹭蹭沈棠,完全不見平日的冷峻。
沈棠忍不住輕笑出聲,手指穿過他濃密的黑發(fā)。熱風(fēng)嗡嗡作響,她細(xì)致地?fù)芘恳豢|發(fā)絲,直到它們恢復(fù)往日的柔順。
厲川全程都緊摟著她不放,偶爾抬頭時(shí),那雙總是銳利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帶著前所未有的依賴。
終于把這只狼王收拾干凈,沈棠扶著他回到床上。剛掖好被角,厲川就不滿地皺眉,“怎么還不進(jìn)被窩陪我?”
沈棠的耳尖微微發(fā)熱,但還是順從地脫去外衣,只留下那件厲川送的黑色冰絲襯衣。襯衣下擺剛好遮到大腿中部,絲滑的面料隨著她的動作泛著微妙的光澤。
厲川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觸碰襯衣下擺,像在確認(rèn)這不是幻覺,“你”他的喉結(jié)滾動,“你是我的寶貝。”
“喜歡嗎?”沈棠鉆進(jìn)被窩,靠近厲川,故意讓襯衣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
厲川的呼吸驟然粗重,猛地將沈棠拉進(jìn)懷里,大手順著襯衣的輪廓游走,每一寸觸碰都帶著克制的顫抖,“太喜歡了”他的唇貼上她的鎖骨,“我的棠棠穿這個比我想象的還要美”
沈棠能感覺到他全身肌肉繃得死緊,像一根拉到極限的弦。當(dāng)他滾燙的掌心終于探入襯衣下擺,觸及她腰間的肌膚時(shí),厲川突然發(fā)出一聲近乎痛苦的悶哼。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襯衣上流連,眼神卻越來越暗沉。
“厲先生……”沈棠主動仰頭吻上他的唇,手指輕輕解開第一顆紐扣?!疤奶南胍?/p>
但下一秒,厲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輕呼出聲。
“不行”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我會把你撕碎的”
沈棠困惑地皺眉,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停下。厲川深吸一口氣,額頭抵著她的肩膀,終于道出實(shí)情,“我……我在易感期”每個字都像是擠出來的,“身體的所有感受都處在變態(tài)的高峰”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單,“稍微觸動就可能一發(fā)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