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詩白剛想與宇文卿搭話,結(jié)果就被旁邊的錦詩禮給打斷了。
“嘶......”
錦詩禮在布菜的時候,手一抖,不小心翻了碗,滾燙的羹湯落在了手臂上,讓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皙的皮膚上瞬間就燙出了大片的紅痕,十分礙眼。
宇文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朝錦詩禮那邊看了過去。
錦詩白也聽到聲音,眉頭狠狠皺起:“你怎么粗手笨腳的,若是碰到了將軍怎么辦?”
她心中不滿,錦詩禮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錦詩禮無比的惶恐,連忙請罪:“將軍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p>
宇文卿瞧了一眼錦詩禮被燙傷的地方,剛想開口,但錦詩白已經(jīng)出聲讓她退下了。
“行了,這里不需要你伺候,下去吧?!?/p>
她抬頭瞪著錦詩禮一眼,原本想呵斥,但礙于宇文卿還在身邊,想要在他面前裝出一副賢良大度的樣子。
因此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就轉(zhuǎn)了彎:“去找帕子擦一下,再去太醫(yī)院那邊尋點(diǎn)藥?!?/p>
見錦詩白突然變臉的樣子,錦詩禮心中只覺得好笑,但面上還是受寵若驚的答謝:“多謝夫人關(guān)心,奴婢沒事?!?/p>
她退到了錦詩白的身后。
宇文卿低聲道:“你對下人倒是寬容?!?/p>
錦詩白嘆了口氣,表情有些無奈的對宇文卿說:“都是妾身平日疏于管教,讓這些侍女散漫,差點(diǎn)沖撞了將軍。”
錦詩禮原本安靜的站在錦詩白身邊,她環(huán)顧四周,最后將目光落向了某個方向。
在看到那里坐著的人時,她眼中一喜。
趁著錦詩白和宇文卿不注意,錦詩禮悄然離去。
......
“真是可惡,皇上怎么就偏偏挑了安平伯爵府的那一位賜婚給宇文卿?論樣貌和地位,她哪里比得上我!”
回廊下,一個身著粉色錦衣的姑娘一邊走著,一邊忍不住埋怨起來。
這便是太尉之女柳妙顰,她一直愛慕宇文卿,可惜卻無緣嫁給她。
剛才在席間,她見到宇文卿和錦詩白坐在一起,心中又氣憤又嫉妒,便出來散散心。
旁邊的侍女為她搖著團(tuán)扇,開口安慰:“錦詩白當(dāng)然比不過小姐您,只是奴婢聽說,皇上為宇文將軍賜婚,好像是故意選了個門第頗低的。”
“我也聽父親說過,宇文哥哥屢建奇功,又手握兵權(quán),自然受陛下忌憚。”
柳妙顰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擔(dān)憂,正說著,從角落里突然沖出來了一個人,直接就撞到了柳妙顰的肩膀。
她表情一邊,向后退了幾步,不滿的說道:“誰這么大膽子敢沖撞本小姐!”
“貴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卞\詩禮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惶恐不安的開口:“奴婢是宇文將軍夫人身邊的人,奴婢沒想到會沖撞到貴人,還請貴人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我們家夫人。”
“誰家的下人,這么沒有規(guī)矩?!绷铒A不滿的說著,突然她反應(yīng)過來,猛地抬頭看向錦詩禮:“你說你是誰身邊的?”
錦詩禮如實(shí)回答:“奴婢是宇文將軍夫人身邊的?!?/p>
“錦詩白?”柳妙顰杏眼微瞇,快速地打量著面前的錦詩禮:“剛才在宴會上,確實(shí)在錦詩白身邊見過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