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之前的高級病房,沈墨安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坐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警方想錄口供,可無論問什么,對方都不作答。這時,病房門推開,柳如煙和沈亞夫面帶微笑的走進來。“警官,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鄙騺喎蛞妰鹤雍煤玫?,沒有受傷,忙握著警官的手,表達感謝?!吧蚨Wo公民,是我們分內(nèi)職責,只是,墨安少爺看上去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你們最好先帶他去看一下精神科,等他好些了,我們再來錄口供。”柳如煙坐在床邊,正想伸手摸摸兒子的臉,安撫他,可還沒碰到對方,就被沈墨安用手狠狠推了下。本來沒什么表情的男人,此刻看著自己的母親,表情陰狠的能滴出水,“別碰我!滾遠點!”“墨安,你......你......這是怎么了?”柳如煙傻眼了,僵在半空的手也忘了收回。沈亞夫聽見這邊的動靜,回頭一看,也是懵了。自小被他們捧在手心長大的兒子,這會兒看向他們的眼神兇狠的像是和他們有仇似的,太反常滲人了?!熬?,我兒子是怎么回來的?兇手抓到了嗎?到底是誰敢對我沈亞夫的兒子下手?”沈亞夫表情嚴肅的盯著辦案警官,眼神十分的迫人,本就是身份尊貴的上位者,他這么一問,警官完全扛不住壓力。本想征求受害人的意見,要不要將他受侵犯的事說出來,畢竟這關乎受害者的名譽,可對方是高高在上的沈氏集團董事,他一個小警官哪里得罪的起?“沈董,沈夫人,你們先跟我出來吧?!笨粗俾冻鐾锵榈纳袂?,沈亞夫和柳如煙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好的事,面面相覷,找到兒子的喜悅瞬間被沖散,兩人喪著臉走出病房。走廊上。警官斟酌著,“貴公子是早上十點,由醫(yī)院護士在醫(yī)院門口發(fā)現(xiàn)的,我們查過當時的監(jiān)控,可惜對方不是尋常人,應當提前入侵了醫(yī)院網(wǎng)絡設備,暫時還沒有兇手的任何線索......”“你先告訴我,墨安為什么反感我碰他?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是我最愛的兒子,最喜歡賴著我撒嬌了,可現(xiàn)在我一碰他,他居然怒瞪我,我的兒子,到底被兇手做了什么?”柳如煙聲嘶力竭的低吼,平時雍容華貴的商業(yè)女強人,此刻顧不上維護形象面子,猙獰咆哮的對著警官一頓輸出?!叭鐭?,冷靜點。”沈亞夫摟著柳如煙的細腰,柔聲安撫。他看向警官的目光,陰冷又威嚴,“我提醒你,不要有所隱瞞,沈家的勢力,你是知道的。”警官緊張的捏了捏手心,嘆道,“醫(yī)院為墨安少爺檢查過身體,發(fā)現(xiàn)他身體某處撕*裂出血,初步判定,應該是被不同的男人侵犯了多次導致的傷口......這種案例我們不是第一次處理,只要墨安少爺愿意配合,我們根據(jù)受害人的口供,定會盡早結(jié)案,可墨安少爺現(xiàn)在的情緒不穩(wěn)定,我們想破案也是有心無力啊?!薄澳阏f什么......墨安他......他被男人玷污了?”柳如煙被這個驚天噩耗震的身體不斷發(fā)抖,冷汗浸透衣衫,尖叫一聲后,暈倒在沈亞夫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