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淮川悄悄地靠近別墅大門,門卻沒有上鎖。
進(jìn)門抬頭就看到了一幅巨大的畫像。
黑袍男子親密的摟著我,晶晶站在我們兩個的前面。
冷淮川恨得咬牙切齒,吱吱作響。
恨不得立馬毀掉這幅畫作。
忍下了這個沖動又四處轉(zhuǎn)悠。
別墅大廳里放滿了我和黑袍男子的照片。
他這才看見照片里兒童時期的我。
有小時候黑袍男子抱著嬰兒時候的我。
有黑袍男子捏著童年時期臉蛋的我。
有黑袍男子男子和成年時的我。
還有現(xiàn)在的我!
他看到這些眼睛瞪大,踉蹌的退后了幾步。
仿佛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真相。
不,這不可能。
他明明是......溫婉說他明明是.......
他雙手捂住耳朵,不停地?fù)u頭。
“怎么會這樣?我都干了些什么呀?那晶晶自然也是我的......女兒?”
冷淮川全然失去平日里的冷靜,在別墅內(nèi)大聲的叫著名字。
“司音,司音,晶晶,晶晶。你們在哪里?”
別墅里響起空蕩蕩的回聲。
他一個一個推開房門,直到來到了我的房間。
我早已轉(zhuǎn)移了地點(diǎn),在幕后暗暗的注視著他。
他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絕筆信。
“淮川如果你看到這封信,我已經(jīng)隨女兒而去了。晶晶真的是你的女兒,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我不知道溫婉對你說了什么,我一直是那么的愛你。我死后,和女兒葬在了別墅的后花園。如果你愿意的話,希望你能多來看看我們?!?/p>
讓他自己親自發(fā)現(xiàn)真相,遠(yuǎn)比親口告訴他更讓他后悔痛苦。
淚水打濕了這封信。
冷淮川感到深深的痛苦和懊悔,他不該輕信溫婉的話。
他跪在地上,一步磕一個頭,要向我們贖罪。
額頭全是血,他也全然不顧。
后花園里鮮花圍繞著墓碑。
他看著我和女兒的照片輕輕的撫摸著我們,好像我們還活著一樣。
雙手環(huán)繞著墓碑,不放手。
一個勁地扇自己巴掌,“原諒我老婆,原諒我晶晶。”
不吃不喝在我們的墓碑旁躺了三天三夜。
直到溫婉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他突然陰惻惻地笑了。
“等著我,晶晶,司音我去給你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