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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上外套就出了門,臨走前還給顧西洲發(fā)了條消息。
李媛說的地方是家民宿,看著就是無證經營。
我一進去就頭腦發(fā)昏,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李媛已經扒光了我的衣服。
不要臉的貨色,說給俺家阿琛了還跟別個男人勾勾搭搭,俺這個大房都愿意讓你進門,你還不知足,把俺阿琛的錢都往外送。
謝言琛在一旁舉著手機錄像,他一臉愧疚。
玲玲,我也是沒有辦法,導師不給我推薦信,我實習的那家醫(yī)院顧西洲居然是最大股東,我不和他爭你家的財產,我只想拿你的隱私照找他換個轉正的機會。
阿琛,過來俺給你按著,破了她的身子,保管她以后對你服服帖帖。你就算留在那家醫(yī)院了,她那個姘頭還不是能找機會把你開了。
謝言琛一臉掙扎,最后像是下了極大決心,動手脫起了褲子。
就在那惡心東西快要出來的時候,門被人一腳踢開。
顧西洲怒氣沖沖地把謝言琛踹翻,緊接著把李媛像拎小雞一樣丟在地上。
他三兩下用被子將我裹緊,門外的警察這才進來。
兩人當場喜提銀手鐲一副。
顧西洲將我抱進車后座,冷著臉開車回了別墅。
放好洗澡水,他把我抱進浴缸。
自己洗還是我給你洗
顧西洲給我洗過澡,那還是我初潮來的時候,我忘了我媽那天為什么不在家。
我媽怕傭人干的時間久了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從來都是請的24小時家政。
那天我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哇哇大哭,顧西洲來找我玩。
二話不說給我洗了個澡,叫了外賣給我買了衛(wèi)生巾。
我仍記得我羞得滿臉彤紅。
顧西洲卻笑得吊兒郎當,小知玲,反正你以后也是要嫁給老子的,老子給自個兒媳婦洗澡,你害羞個什么勁兒
今天晚上......
知玲!顧西洲打斷我,我不問,你也不要說好不好
我沉默著任由顧西洲給我洗澡。
彼此心照不宣,今天晚上顧西洲談的那個項目,大概率是黃了。
那是家外企,資金充足,顧西洲要是能合作上,完全能開辟第二個顧家。
顧西洲看著不著調,可比誰都正人君子,煙酒色絲毫不沾。
哪怕現在有了生理反應,把我放上床后只是隔著被子輕輕抱了抱我。
他要是愛財,我可以拿許家的錢財吊住他。
他要是愛色,我可以請最貴的名媛絆住他。
可他偏偏愛我。
我不敢賭真心這種東西。
這也是為什么我愿意同謝言琛交往,這個人眼睛里有向上爬的野心,可偏偏他的出身不夠,他只有順著我敬著我才能從我身邊獲取資源。
顧西洲沒有像往常一樣睡客房,他隔著被子壓在我身上,沒一會兒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我心有不忍,可是我沒有辦法。
顧西洲是一個人去的,警卻是我自己報的。
今天晚上是我借李媛對顧西洲的服從性測試。
前途和我,他選哪個
我測試成功了,可卻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