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腰先是重重撞在樓梯欄桿上,隨后整個人朝樓梯下方摔去。
她閉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反倒腰身被人攬住。
“郁小姐你沒事吧?”
扭頭就看見墨寒皓正色瞇瞇的看看她,笑的不懷好意,趁機在她腰上揩了一把。
“多謝墨二公子?!?/p>
她趕緊站起身,警惕的跟墨寒皓保持距離。
墨寒皓戀戀不舍的收回手,視線不斷在郁星染腰身上流連。
他搓了搓指尖,眼底閃現(xiàn)一抹垂涎。
腿長腰細,果然是個極品,這種女人要是弄上床不知道得多有滋味。
樓梯上方的邢柔看著這一幕,眼底劃過一抹異樣,連忙問道,“郁小姐真是抱歉,我拐杖滑了一下,害你摔了下去?!?/p>
恰逢邢柔的保鏢甘雨趕到,郁星染搖頭,“沒事。”
“郁小姐,要不要加個聯(lián)系方式?!?/p>
墨寒皓視線一直跟隨郁星染動,那種明晃晃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的郁星染頭皮發(fā)麻。
“不加?!?/p>
人多,又是在墨寒崢的地盤上,墨寒皓不敢纏著郁星染,只能眼睜睜看著郁星染離開。
人來的挺齊全,大家索性都留著等著蹭一頓飯。
閑來無事,郁星染索性去二樓找晏晏。
剛過了一個拐角,突然被一只手拽進了客房,她整個人被壓在門板上,痛得她皺眉。
她慌張的問,“誰?”
身后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
“一會兒不見,就開始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郁星染氣的想踹他,“墨寒崢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哪有跟男人眉來眼去,你是不是眼睛瞎。”
男人嗓音冷冽,朝她耳垂吹了口氣,態(tài)度很是惡劣,“我勸郁小姐收收自己的態(tài)度,別忘了,你已經(jīng)簽過合約賣給我了,用不用我給郁小姐解釋一下賣給我是什么意思?”
他眉眼涼薄冷冽,“既然已經(jīng)賣給我,還裝什么清高?!?/p>
郁星染咬緊下唇,感覺受到了侮辱,指節(jié)攥的啪啪作響。
男人眼底滿滿都是諷刺,語氣殘忍。
“像你是這種賣給男人的女人,沒人會尊重你,可以隨意送給其他人做小三小四,他們不會拿你當人看,只是把你當個泄憤的工具,玩死玩殘是常有的?!?/p>
“郁小姐真以為我是活菩薩,一千萬買你回來做花瓶?”
郁星染臉色頓時煞白。
她太天真了。
她簽?zāi)欠莺霞s有一陣子了,這段時間墨寒崢并沒有越界的舉動,以至于她忘了這男人的本性。
像墨寒崢這種鐵腕手段站在金字塔頂尖嗜血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個善茬?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換而言之,我讓你做任何事,你都沒有反駁的資格,記住,是任何事?!?/p>
松開她,男人看著她慘白絕望的臉,嗓音冷清。
“從今天開始,郁小姐就是我的貼身秘書,明天去威騰去找陳州報道,懂?”
郁星染眼睫顫了顫。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