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吳經(jīng)理能在黃爺手下當(dāng)上這個經(jīng)理,也不是吃素的,哪能看不出來保安隊長的小心思。
他眼神陰狠的看著他。
沒辦法,這都是他自找的。
訴說保安隊長平素跟他關(guān)系也不錯,也經(jīng)常買點煙酒孝敬他,但再怎么說,也不過是一條看門狗而已。
如今看門狗對著貴客亂吠,是個人都知道該怎么選。
袒護一條看門狗,說不定黃爺會把他跟看門狗一起趕出去。
可維護了柳玄,黃爺卻可能對他青眼有加,說不定自己的工資還能再往上漲一漲,那樣他一家老小就能住上更大更好的房子,過上真正的有錢人的生活了。
說不定將來還有機會,能把孩子送去國外讀書。
吳經(jīng)理越是想到這些,這會兒看保安隊長就越是不順眼,回頭對著他身后幾個小保安冷聲道:
“保安隊長瘋了,工作失職,還企圖污蔑黃爺?shù)目腿?,把他控制起來,等我?lián)系了黃爺,問問到底要怎么處置?!?/p>
“什么?等等——吳經(jīng)理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們不是好兄弟嗎?我們前天還一起喝酒呢,那可是八百塊一瓶的洋酒!是我請你喝的呀,你答應(yīng)我要幫我在黃爺面前說好話讓我升職漲工資的你怎么能翻臉不認人呢!”
保安隊長大喊大叫著,胡亂的揮舞著手里的電棍。
那幾個小保安一時間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靠近。
畢竟這是帶他們的老師傅啊。
吳經(jīng)理有點不耐煩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誰第一個能把他摁在地上,誰就是今后的保安隊長。工資翻倍?!?/p>
此話一出,那幾個年輕人愣了幾秒之后,便如放出籠的猛獸兇狠的沖向了保安隊長。
沒幾秒鐘,他就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柳玄看著面前發(fā)生的這一切,心里沒什么波瀾,只淡淡說道:
“這些事情都是次要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先把這兩個人帶離這里。她們身上有陰氣,暫時不要讓她們回宿舍了。吳經(jīng)理,還要麻煩你挑幾個保安,帶她們到一樓休息,守著她們,千萬一步都不要離開?!?/p>
“好,我馬上安排,但是柳小姐,你們呢?你們還要留在這里嗎?”
“嗯,鬼魂還沒有清理干凈,我們得留下來。”
聽見她說鬼魂還沒清理干凈,吳經(jīng)理打了個寒戰(zhàn),也不敢多留,叮囑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便讓兩個保安一人背著一個女生下樓了。
柳玄目送他們下去之后,不多話,走到天臺中央,借著手心還沒愈合的傷口,擠出一滴血,滴落在地上,而后從那滴血中,絲絲縷縷的幽藍色的靈力開始呈網(wǎng)狀蔓延開來。
道長見狀,也走到柳玄身邊,兩手掐訣,更為深厚的靈力覆蓋在她的靈力之上,加固了這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