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昊的名字,只要是天星本地體制內(nèi)有點分量的官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凡心里有鬼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都得渾身打哆嗦,生怕哪天自己也被盯上。
畢竟連市委書記李衛(wèi)國,都被神不知鬼不覺劫走,其他人就更不可能躲過去了。
一時間,整個天星官場人心惶惶。
與之截然不同的是,醫(yī)院病房里卻是一片歡樂祥和的景象。
因為周墨今天正式康復(fù)出院了。
雖然脖子上多了兩道傷疤,但無傷大雅。
沈清晏、李小婉、謝蔓莉三姐妹,親自趕來迎接周墨出院。
并在大飯店擺了一桌豐盛的安康宴,慶祝周墨劫后余生。
最讓周墨意外的是,在場的除了三位女人,還有一位男士——閻良。
“你不用去查案嗎?怎么還有空來蹭飯?”周墨調(diào)侃道。
“你這說的叫啥話,啥叫蹭飯?”閻良翻了個白眼,“我是正兒八經(jīng)來給兄弟慶賀的?!?/p>
“吃一頓午飯而已,又不耽誤查案,專案組還有其他人幫忙盯著呢。”
“再說了,張子昊是什么人有目共睹,哪有那么好抓?得從長計議,急是急不來的?!?/p>
周墨笑了笑:“開個玩笑,別急眼哈?!?/p>
“大家百忙之中迎接我出院,周某人不勝感激?!?/p>
“略備薄宴,大家隨意?!?/p>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露出笑容。
謝蔓莉說道:“一共就咱們五個人,搞得這么官方干嘛?小詞兒一套一套的?!?/p>
周墨說道:“謝書記好久不見了,在棉北縣怎么樣啊?”
謝蔓莉苦笑一聲:“還能怎樣,老樣子唄!”
“自打你走了以后,一直不溫不火的,經(jīng)濟也是不上不下,很快沒有熱度了。”
“這兩年,我的升遷恐怕是無望咯!”
周墨安慰:“可別這么說,厚積薄發(fā)嘛!說不定啥時候突然就提副市長了?!?/p>
“借你吉言?!敝x蔓莉轉(zhuǎn)頭問李小婉,“小婉妹妹,你最近怎樣,調(diào)離棉北以后,好久沒你的消息了?!?/p>
李小婉說道:“我調(diào)到市紀委做調(diào)查二室主任,主要負責(zé)監(jiān)督調(diào)查蓮東、禾西兩個縣的干部?!?/p>
“最近挺閑,基本也沒什么活,家里天天逼我相親,煩都煩死了。”
謝蔓莉又問:“之前不是聽說你跟黃省長的侄子相親嗎,怎么樣了?”
“別提了!”李小婉嘆息一聲,“早就吹了!”
“那黃騰達壓根就不是沖著結(jié)婚來的,而是別有用心?!?/p>
幾個女人閑聊之際,沈清晏也從里屋出來了。
還抱著兩個半歲大的嬰兒,剛剛喂完母乳。
兩個寶寶不哭不鬧,十分乖巧。
周墨順手接過兩個寶寶,做著鬼臉挑逗起來。
自打孩子下生以來,基本都是沈清晏在帶。
他這個當?shù)奶焯烀τ诠賵鰻幮?,都沒時間好好看一看自己的骨肉。
“哎呦喂!這就是周墨的兩個小寶寶啊,長得可真可愛!”
謝蔓莉母愛泛濫,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兩個寶寶肉嘟嘟的小臉蛋。
一邊逗孩子,一邊感嘆:“就是不知道,我啥時候也能擁有一個......”
閻良嬉皮笑臉調(diào)侃:“那簡單啊,認兩個孩子當干兒子、干女兒,你的愿望立即實現(xiàn)?!?/p>
謝蔓莉?qū)擂我恍Γ骸昂弥饕?,不知道孩子親爸媽同不同意?!?/p>
沈清晏笑道:“我們當然同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