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昊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到李傾國嘴邊,不緊不慢問道:“是誰指使你bangjia沈家人的?”
李傾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子昊。
這不是sharen狂魔嗎,怎么還干上警察的活了?
不理解,但尊重。
李傾國很識時務,搖頭道:“沒有人指使,是我自己的決定?!?/p>
張子昊二話不說,一刀劃在李傾國臉上,霎時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
“啊——”
李傾國慘叫一聲,卻沒有力氣抬手捂臉,因為手臂骨折了。
張子昊面無表情說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割下來你的腦袋祭旗?!?/p>
李傾國知道,張子昊言出必行,絕非虛張聲勢。
盡管非??謶炙劳?,但她依舊嘴硬:“是......是我自己的決定,你殺了我吧?!?/p>
“OK,成全你?!?/p>
張子昊收起錄音筆,一把揪住李傾國的頭發(fā),一手持刀割向她的脖頸。
嗡嗡嗡——
正在這時,一陣汽車引擎轟鳴聲響起。
沈清晏趁其不備,偷偷坐上前車駕駛位,載著母親與兩個寶寶急速逃離。
眼下她已經顧不上誰死誰活,先帶著家人離開再說。
另外,還要第一時間趕回去營救父親,把沈忠良送去醫(yī)院搶救。
張子昊只是冷眼看著車尾燈漸行漸遠,并沒有任何動作。
本來他就是為了營救人質才來的
人質能自己主動逃離,倒是還省了他撥打120急救電話。
更重要的是,他跟周墨擁有了獨處環(huán)境,也該做個了斷了。
說時遲,那時快。
周墨開著警車一路風馳電掣趕過來。
一到地方就看到慘烈血腥的一幕。
只見那輛被撞翻的座駕旁邊,躺著一具開膛破肚的尸體——專職司機。
而座駕車頂,竟然放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毫無疑問,是李傾國的首級!
張子昊倚靠在車頭,悠閑的嚼著口香糖,似乎在等待周墨的到來。
周墨一腳急剎車停下,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警方布下天羅地網,遲遲找不到張子昊的蹤跡。
沒想到他竟然出現在李傾國的bangjia現場,還手刃了李傾國及其司機。
更重要的是,現場并沒有發(fā)現老婆孩子一家,她們去哪了?
周墨跳下車,舉槍瞄準張子昊,激動大喊:“張子昊,你把我家人怎么樣了?”
“噗——”
張子昊吐掉口香糖,冷眼看著周墨反問:“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嗎?”
“救命恩人?難道......”
周墨不敢相信,是張子昊救走了自己老婆一家。
張子昊重新扔進嘴里一顆口香糖,淡淡道:“她們沒事,你老婆已經自己開車走了,不信你打個電話問問便是?!?/p>
周墨一手持槍警戒,一手撥通沈清晏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里面?zhèn)鱽碓滥干蚍蛉说穆曇簟?/p>
“周墨,是你嗎?”
“媽,你們怎么樣了?晏晏呢?”
“她在開車,不方便接電話,你爸被李傾國的司機捅傷了,我們正送他去醫(yī)院的路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