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抓起一只碗,直接丟向周琦的腦袋。這一砸,直接讓周琦頭破血流。見陳凡動手,在座賓客臉色蒼白。這個陳凡,真是吃了熊心豹膽!“怎么回事?周家主,看來你周家在靜水市的面子,還是不夠大啊,竟然還有人敢在你周家的宴席上動手打人。”侯震岳冷冷一笑,可謂是逼格十足。周庭山有些尷尬,連忙說道:“侯舵主,這就是陳凡?!焙钫鹪李h首,緩步走到陳凡的桌邊坐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隨后一飲而盡,舉手投足之間,大佬的派頭拿捏得死死的。陳凡面無表情,看著侯震岳裝逼。一杯酒下肚,侯震岳這才放下酒杯,看向陳凡,冷笑道:“小子,你就是廢了我清幫頭號打手雷兆明的人?”陳凡看著侯震岳,一言不發(fā)。他的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清幫如此支持周家,會不會當(dāng)年對陳家下手的勢力,就是清幫?想到這里。陳凡便更加不急著暴露身份了。而坐在旁邊,一直等著陳凡號令的青龍,直接就急得抓耳撓腮。自己何時這么憋屈過?一個小小的清幫,手下敗將而已,也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但陳凡不說話,青龍也只能憋回去。見陳凡沒有動靜,周庭山眉頭皺了起來,冷哼呵斥道:“侯舵主在問你話,你聽不見是嗎?”陳凡瞥了周庭山一眼。這一眼,便讓周庭山感受到了莫大的壓迫感,向后退了幾步,有些驚悚。侯震岳見陳凡不理自己,頓時感到了些許丟臉。自己可是清幫的舵主,何時被人這么無視過?侯震岳一拍手,宴會大廳外,立即就沖進(jìn)了一大批清幫幫眾。一群人將陳凡的桌子圍了起來,侯震岳的表情極其猙獰:“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我清幫的人,可不是誰都能廢的!”陳凡忽然搖了搖頭,呢喃了一句不對。清幫是海外勢力,根本不是京城的勢力。這么看來,當(dāng)年針對陳家的,并非是清幫。想通這一點后,陳凡也懶得看侯震岳表演了,在侯震岳叫人動手的同時,陳凡的手中頓時出現(xiàn)了一把短匕。陳凡將‘龍刃’插進(jìn)了桌面,刀身輕輕搖晃起來。侯震岳在看見‘龍刃刀’后,瞳孔劇烈收縮起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極其驚慌:“這,這是......”“慢著!別動手??!”侯震岳不淡定了,連一點形象都不顧了,連忙站了起來。這時,有名打手收手遲了,還在往前沖。侯震岳嚇得滿頭大汗,將近六十歲的人,竟然爆發(fā)出了驚人的速度,在打手下手之前,一腳將之踢倒。宴會廳里的人一臉震驚與疑惑,侯震岳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