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霍庭洲脫了西裝外套,身上只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全身懶懶地靠在車邊抽著煙。
襯衫的剪裁極好,不松不緊地勾勒出男人上半身流暢的肌肉線條。
他寬闊的肩膀,勁瘦的腰身,一條黑色暗紋西褲下是一雙頎長的腿。
霍庭洲一米八八的身高立在那,加上男人身上自帶的矜貴,很難讓人不注意到。
梁晚意面上沒什么表情,心底卻在打量。
這副身子穿上了衣服,還是蠻招人的。
沒穿衣服的時候吧......嗯......
梁晚意意識到自己的思緒飄到了不合時宜的地界,趕緊回了回神。
放低了底盤的邁凱倫比他的身子低了大半截,在黑暗的夜里,像是一只蟄伏的黑豹,而旁邊的男人,比它的氣勢更盛。
梁晚意從他身上收回視線,繞過車子就要往里面走。
梁小姐,連個招呼都不打
梁晚意腳步頓住,轉(zhuǎn)身朝他擠出一個淺淺的假笑,這位先生,我們認(rèn)識嗎
說完便扭頭就走,只留給霍庭洲一個遠(yuǎn)去的背影。
呵,沒良心。
他把煙頭踩滅,打開車門上了車,轟鳴聲在小院響起,黑色邁凱倫揚長而去。
霍庭洲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他沖完了澡,換上灰色真絲睡衣,靠坐在沙發(fā)上。
他的睡眠質(zhì)量不太好,經(jīng)常需要靠酒精入睡。
他擰開酒瓶,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倒入威士忌,身子往后一仰,躺靠在名貴的真皮沙發(fā)上。
未干的短發(fā)時不時滴下幾滴水滴,凌厲的五官在暖色吊燈下柔和了幾分。
身體能感知到疲憊和困意,大腦卻難以入眠的感覺,已經(jīng)煎熬了他十幾年。
實在熬不住的時候,就喝的多一點,忙的累一點,不知不覺也就睡過去了。
叮咚。
他從異夢中驚醒,詫異這么晚怎么還有人來。
他從沙發(fā)起身,打開房門,深邃的眼有幾秒的失神。
梁晚意雙手環(huán)胸,瞪著雙水汪汪的眼,控訴他又闖進(jìn)了她的房間。
一件黑色真絲吊帶裙,露出白皙的肩膀,低胸的款式勾勒出她的36D,裙子很短,一雙又直又長的腿就這么露在外面。
她推著他進(jìn)了房門,霍庭洲上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腕,梁晚意又用腳踢他,他又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纖細(xì)的腳腕。
她重心不穩(wěn),倒在他懷里。
臭色狼。
她的聲音如此好聽,好聽到他難以自持。
是,我就是色狼。男人低聲說道。
什么
梁晚意被他這話嚇到,一雙漂亮的狐貍眼直直的望著他,眼角泛著委屈的紅痕,她掙脫著想要逃跑。
霍庭洲哪里能讓這小白兔跑了,他一把將她抱起,扔在了臥室的床上。
高大的身軀欺壓下來,低啞的聲音里裹著滿滿的情欲,信不信我弄哭你。
梁晚意擠著幾顆小珍珠,嗓音又軟又綿,霍庭洲,你欺負(fù)人......
就欺負(fù)你了,梁晚意,我就想欺負(fù)你,弄哭你。
漫漫長夜,注定難眠。
她被他拉入欲望的深淵,深陷其中,與他一同浮浮沉沉,難舍難分。
意亂情迷間,霍庭洲呼吸聲很重,他質(zhì)問她,柯昱是誰
梁晚意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