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聲,房間的大門又被關(guān)上了。管贏也也不著急,閑庭信步一般走了回來,點燃了一支煙,坐在床邊看著還蜷縮在地板上的她,雙眼瞇起:“都聽到了?”時繁星沒說話,別過臉去?!斑@張臉,還真好用,你以前跟封云霆經(jīng)常來這里?連侍應生都認得。”或許是因為這個小插曲,管贏沒有再有過激的舉動,說話的態(tài)度也好了一些。時繁星道:“你想知道嗎?”管贏饒有興致的翹了個二郎腿,一邊抽煙一邊道:“說說看,我就當個故事聽一聽?!睍r繁星把被捆住的雙手往上舉了舉:“能先把我放開嗎?電話被你摔了,侍應生也被你趕走了,我跑不了?!惫苴A抽煙的動作頓了頓,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似乎在思考她話里的真實性。她接著說道:“要是想跑,就只有從窗戶跳下去。這里是12樓,跳下去必死無疑。”管贏笑了:“時小姐,我聽說,你是個珠寶設(shè)計師?”“是的?!薄澳悄愕氖忠欢ê苷滟F吧?得好好保護?!睍r繁星不懂他話里的意思。管贏接著說道:“你說的也對,你確實也跑不出去,給你松開也不是不可以?!彼酒饋砭従徸叩剿媲岸紫?,可是繩子已經(jīng)在剛剛兩個人的拉扯過打成了一個堅固的死結(jié),一時半會根本打不開。管贏冷笑一聲,直接從嘴里取下煙頭,點燃了緊挨著她皮膚的繩結(jié)。繩子本身就是用來綁窗簾的,是非常易燃的布料,煙頭輕而易舉就把繩子點燃,一點點的火星快速變成了火苗,一點一點燒斷了繩結(jié)。劇烈而尖銳的痛楚從手腕處傳來。等到可以掙脫的時候,時繁星迅速抽出了自己的手,可手腕處卻已經(jīng)被燙紅了一圈,零零星星一圈的水泡。管贏看的有趣:“你也是能忍,燙成這樣也不吭一聲。要是普通女人,早就疼的嗷嗷叫了。”時繁星輕輕用手碰了碰水泡,火辣辣的疼,她也只是淡淡的皺了皺眉:“這點痛,還不到之前的十分之一?!薄澳阒斑€經(jīng)歷過什么痛?生孩子?”管贏道:“都說生孩子的疼痛等級是十幾,你還給封云霆生了三個,看來你是真的愛他?!睍r繁星搖了搖頭:“你不是想聽故事?那我講給你聽?!薄跋炊??!薄暗谝粋€孩子,是意外懷上的。那時候我二十歲,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可是就在結(jié)婚前一天發(fā)生了車禍,我的父親和他的父親母親都在那場車禍中喪生了。”管贏臉上毫無波瀾道:“那是他們罪有應得?!薄胺庠砌J定是我爸爸酒駕釀成了車禍,害死了他父母,而我舅舅則趁亂兼并了封氏集團,他也因此而恨我入骨?!惫苴A聽到這里,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他懷疑你也是有預謀的接近他?”“對?!薄肮?!豪門恩怨啊,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繼續(xù)。”“他恨透了我,而我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身孕。我怕他暫時沒辦法接受這個孩子,就去國外生下了他,結(jié)果生孩子的時候出了意外,他剛一出生就染上了敗血癥,在ICU住了整整五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