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一臉懵懂,這藥箱里也沒麻醉,就算有她也不會用,沒學(xué)過醫(yī),而且這麻醉不是隨便用的。怎么止疼?“那個,要不你去醫(yī)院吧,我看傷的不輕——”濕熱的呼吸瞬間籠罩。下一秒,她的唇被堵住,林辛言失神了片刻,抬手就要推他,卻被先一步抓住雙手,讓她動彈不得。他的吻比之前要來的熱烈,他的舌尖低開她的牙齒,卷著她的舌頭允,舔舐著每一個角落。動作細(xì)膩綿長,力道卻粗野。林辛言的身體完全僵硬,卻又在閉上眼睛,去細(xì)細(xì)品味。和那晚是不是有相同之處。在某一瞬間,心臟忽然用力的撞著她的身體,似乎要撞出她的胸腔。她想要忘掉,卻又記得清楚的感受。相對宗景灝,她的感受是深刻的,而宗景灝是不清醒的,思緒是混亂的,并記不清那晚的細(xì)節(jié),感覺很淡,只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上了一個女人,毀了那個女人的清白。他有責(zé)任。林辛言給予他的沖動,美好,是白竹微從未給予過的?!安慌聠??”他的眼睛格外的好看,像是續(xù)滿一汪水,清澈而深邃,摻雜著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望著她,“不知道當(dāng)時很危險嗎?”他真的很——意外,她會撲過來。林辛言的呼吸一頓,怕,怎么不怕,只是當(dāng)時的情況,讓她失去了理智才做出的行為。如果讓她冷靜三秒,或許不會那么做?,F(xiàn)在她腦子里想的是,沈秀情為什么能做出如此不計后果的事情,她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難道她和宗景灝去林家那天,真發(fā)生了什么?宗景灝的目光略過她濕潤的唇瓣,這次她雖然依舊排斥,但是不似之前那么強烈。難道是習(xí)慣了他的親吻?“想什么呢?”宗景灝拿過紗布,將傷口纏起來。林辛言剛剛走神了,看到他在包扎傷口,說道,“還沒清理好——”“沒事?!彼恼Z氣。林辛言看著他手上的動作,說出自己心里的疑惑,“沈秀情是瘋了嗎?竟然敢來這鬧事,你那天真的沒碰——”宗景灝的眸光一冷,陰沉無比,她是什么意思?懷疑他?這是個謎,對林辛言來說,沈秀情能不要命的跑來這里鬧,肯定是出了大事,不然她不會那么瘋狂?!拔覜]有!”他幾乎是吼出來的。當(dāng)他是什么人?是個女人他都能上?“那她為什么會來這里鬧,甚至想要你的命?雖然這種做法很無腦,但是不被逼到絕境,絕對不會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绷中裂韵氩幻靼?,但是宗景灝卻知道,恐怕和林國安有關(guān),他的眸子沉了沉。宗景灝沒說,林辛言以為他也不知道。“沒事,那我去做事了?!彼龓е闹幸苫?,收拾起醫(yī)藥箱,宗景灝嗯了一聲,想到什么,提醒道,“林國安這一兩天,恐怕會來找你?!绷中裂缘膭幼饕活D,扭頭看著他,“你怎么知道?”問完似乎又察覺到了什么,“和林氏公司有關(guān),和你也有關(guān)?”她不清楚細(xì)節(jié),但是絕對和宗景灝有直接關(guān)系。不然沈秀情也不會瘋狂至此?!盀槭裁催@么做?”林辛言不同情沈秀情,不同情林國安,只是對宗景灝的做法有些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