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你現(xiàn)在怎么辦成這個樣子,你怎么可以打我,我是你的長輩!”蘇瑾捂著滾燙的臉頰,眼淚嘩嘩地往下掉?!澳氵@個逆女,不孝女,你是不是瘋了!”簡萬山大失所望,擁住蘇瑾,瞪著簡汐怒吼:“簡汐,我是不是給你臉了?道歉,給你瑾姨道歉!”“好啊,道歉是吧,不鄭重其事點怎么行!”“砰——”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簡汐一腳揣上了立在別墅大門口的古董花瓶。價值連城的花瓶倒在地上碎成幾瓣,她朝著簡珊珊沖了過去?!鞍?,爸!”簡珊珊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暴力的簡汐,嚇得從沙發(fā)邊跳了起來。簡汐一腳踹翻茶幾,茶幾上的茶具應聲碎裂。她撈起砸到地上的紫檀木茶盤,朝著擺在室內(nèi)的古董一通亂砸。頃刻間,室內(nèi)只剩下各種古董碎裂的聲音。蘇瑾抱住簡萬年的胳膊,嚇得直打哆嗦:“萬年,簡汐瘋了,她絕對是瘋了!”簡萬年雷霆震怒:“簡汐你給住手,你給我停手!”“嘩啦”一聲,他掛在墻上的名畫被簡汐撕成了兩半。男人目赤欲裂:“簡汐,那可是我的名畫!”價值二千多萬的名家大作。他素愛收藏,這屋子里都是他的寶貝?!昂喯憬o我停手,不然我就報警了!”簡萬山氣得大吼。簡汐完全屏蔽了他的大呼小叫,將他掛在墻上的名畫全部都拆了下來。畫布撕碎的撕碎,畫框砸斷的砸斷,屋內(nèi)砸得一片狼藉。她簡汐發(fā)誓不會再被人欺負,她一點沒有客氣。這份屈辱,她隱忍了五年。他們還一欺再欺,她還要顧及什么情面,他們哪有情義可言!“住手,簡汐你給我停下來!”眼瞅著上億的古董就快被簡汐給砸沒了,簡萬山吼得聲嘶力竭?!斑燕ァ币宦?。簡汐推翻了他的玉鼎,那物件倒在地上摔成了兩半。簡萬年閉了閉眼,五官都扭曲了,心痛至極!沒了,價值近億的古董和名畫全部被簡汐砸完了。那些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他在乎的不是錢是珍貴!“簡汐,你真是太過分了!”簡珊珊終于逮到機會可以數(shù)落簡汐了,沖到簡汐面前,指著那一地狼藉抱怨:“這些東西都是爸爸的珍寶,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你這些年在外頭都接觸了什么人,一群土匪強盜嗎?”“抱歉,我沒時間陪你演戲?!焙喯珱鰶龅仡┥虾喩荷阂谎?,滿目陰鷙看向她的父親:“簡董,您前妻有沒有托夢給您,拜托你去墓地看看她的骨灰,她托夢給我了,您最好把她骨灰拿出來驗驗,看看是面粉還是石灰!”說完,她掠過簡珊珊離開。蘇瑾和簡珊珊嚇得大氣都不敢吭。她走到別墅門口,突然想到什么,轉回身輕蔑道:“日后千萬別跟我沾親帶故,不必再派人請我,我不是簡家人,咱們不過同姓而已?!痹捖?,她掃了三人一眼,那薄涼的眼神好似能刺穿他們的靈魂?!瓍柺峡偛棉k公室。偌大的玻璃屋子四面通透,不論站在那個角度都縱覽北城的繁華盛世。近三百平米的空間內(nèi),辦公家具,辦公設備全部開放式著的擺放著,看起來不像一般辦公室那樣拘謹,卻處處體現(xiàn)細節(jié),充滿藝術之感。簡汐被厲泊庭的秘書帶到總裁室門前,心情已經(jīng)徹底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