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在兩兄弟商量合計著如何懲罰老爸強(qiáng)吻老媽的事情時,簡汐邁進(jìn)了厲氏總部大樓?!肮皇悄?!”早已守在大堂里的蔣曉曉箭步?jīng)_上前,堵住簡汐的去路,趾高氣昂地問:“簡汐,你不是離開北城了嗎?為什么要回來,你回來是為了報復(fù)我嗎!”從前連買條裙子都要考慮這個月伙食費(fèi)的女孩,如今穿金戴銀,儼然一副富家少奶奶的裝扮了。錢可真是個邪惡的東西。簡汐神色淡漠打量著面前無比抓狂的女人。從前兩人因為都來自普通家庭,為了成為人上人而相識相知。結(jié)果……再牢靠的友誼在金錢的誘惑之下都變成了塑料,易折易斷,不堪一擊。簡汐不打算理會對方,繞開人想要離開。“簡汐,你跟我過來!”蔣曉曉一把拉扯住她的手腕,生拉硬拽地拖到了大堂門口的角落里。簡汐頓時有些惱,冷冷瞪著對方:“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好狗不擋路嗎?”“呵,有本事當(dāng)條小母狗,有時候也不錯。”蔣曉曉抱起肩膀,由怒轉(zhuǎn)笑:“簡汐,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跟厲泊威是那晚之后才在一起的?我告訴你,其實(shí)在那之前我們早就上過床了,他之所以追求你不過就是為了找個樂子,玩?zhèn)€刺激,畢竟你喜歡裝清純玩清高嗎!”簡汐不說話。對于當(dāng)年的事情,是怎樣的起因,怎樣的結(jié)果,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不想跟條母狗一般見識??墒Y曉曉今天跑過來就是為了惡心她的,豈會那么輕易地放過她?女人湊上前,貼在她耳邊說道:“你想爬我老公的大床是嗎?需要傳授給你一些經(jīng)驗嗎?他喜歡主動的,他喜歡在下邊,他喜歡女人浪,你大可以試試有沒有我在他床上的那個本事,勾得他神魂顛倒,不停的說愛我,不停地喚我的名字。”“呵!”簡汐伸手推開人,當(dāng)真被蔣曉曉惡心到了。她還是第一次領(lǐng)教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她看著蔣曉曉冷情道:“不好意思,浪是你的權(quán)利,也可以變成你炫耀的資本,但與我無關(guān)。”話說至此,她又打量了一眼堵在她身前的蔣曉曉諷刺:“蔣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既然你穿的起大牌就該挺起那個氣質(zhì),不要搞得自己像只出來賣的母雞一樣,太掉身價了?!薄澳?!”蔣曉曉氣得發(fā)抖,憤怒地?fù)P起手掌。簡汐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蔣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顧及一下場合?!彼涞乜粗鴮Ψ教嵝眩骸凹热皇莻€賣肉的就該有點(diǎn)羞恥心,別恬不知恥地把床上那點(diǎn)事到處說,厲泊威說愛你是因為你在床上夠浪?你的人生巔峰就是當(dāng)一個合法妓女?就這還好意思跑到我面前炫耀?你認(rèn)為我會羨慕你?抱歉,我只會替你感到悲哀罷了?!薄澳?!”蔣曉曉是跑來羞辱她的,結(jié)果反被她給侮辱了……女人惱羞成怒地甩開她,瞪起了眼睛:“簡汐,你比我還臟,我起碼還是個合法的發(fā)泄工具,可你呢,一個用完了就可以甩掉的臟女人,不但臟還很賤,人不值錢肚子也不值錢,你一個生過野孩子的臟女人有什么好神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