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則,我有交友的自由,何況我們都要離婚了,你更沒有權(quán)力管我,即便我真的在外面有人也是被你逼的,你能玩兒,我為什么......”黑暗中,她的身體瞬間被拽進(jìn)一個有力的懷抱,未說出的話被沈易則發(fā)狠地咬住了唇。沒錯,那個狗東西咬了她。林溪奮力掙扎,沈易則這王八蛋卻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又狠又準(zhǔn)地將她扔到了房中的大床上,然后立馬欺身壓了過來?!安皇钦f今晚好好彌補(bǔ)我嗎,不知道沈太太打算怎么補(bǔ)償?”他拋出了問題,卻完全不給人回答問題的機(jī)會,沈易則帶著酒味的吻越深,兩人的呼吸變得焦灼?!吧蛞讋t,你是不是吃醋了?”她嗓音中的媚只有情動時才會有。沈易則頓住動作,抬眼看著他身下的林溪,愣怔了幾秒他松開了手,從她身上翻身坐了起來。冷聲道:“你還挺會自作多情?!彼ひ羯硢〉脜柡Γ樕埠诘脟樔?。“林溪,沒有離婚前,你還是我沈易則的太太,別做出讓大家難堪的事,傷了兩家的交情。”明明只是為了惡心他才故意問的話,卻在聽到他說出口時,心臟仍然被揪到。他的心不曾在她身上半分,而自己卻仍會因?yàn)樗挠|碰而失控,這樣的自己活該被他輕賤。林溪壓著心中酸澀,冷笑,“沈易則,你好意思說我,你的心上人都已經(jīng)跟你妹妹、你姑姑形影不離了,怎么沒見你說她一聲?”“她是她,你是你,你們能一樣?”沈易則睨了她一眼,起身整理好衣服摔門而去。果然愛與不愛的區(qū)別就是這么明顯,連雙標(biāo)都這么不加掩飾。趙瑾言和霍思遠(yuǎn)在三樓的小會客廳里聊天,看到一臉陰沉的沈易則相視一眼。沈易則無視他倆的表情,直接在他們對面坐下?!澳氵@是幾個意思?我們兩個光棍出來喝茶,你也湊熱鬧?”趙瑾言看好戲地瞅著沈易則,追問道:“被人趕出來了?”沈易則給了他一個冷白眼,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拔胰ヌ讼词珠g?!被羲歼h(yuǎn)淡笑著起身離開?!耙讋t,你是不是還介意思遠(yuǎn)喜歡林溪,你們兩人怪怪的,思遠(yuǎn)對林溪也......”趙瑾言看著霍思遠(yuǎn)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問?!熬湍汩L了一張嘴?”沈易則沒好氣地懟他?!澳闾孛串?dāng)個人吧,老婆在,心上人也在,沒你這么會玩兒的,小心你死了?!壁w瑾言咬牙切齒剛說完,立馬換了副嘴臉?!靶酪耍瑏碜鴷?。”說著還不忘轉(zhuǎn)頭看著沈易則挑眉賤笑。楚欣宜溫柔地笑看著沈易則,在他身邊坐下?!耙讋t,你沒事吧,看你今晚喝了不少。”沈易則微微垂眸把玩著手中的茶盞,淡聲道:“沒喝多少,婷婷呢?”“應(yīng)該在她自己房間。”“早點(diǎn)回房休息,時間不早了?!薄巴硌缟瞎霉媒o我夾菜有點(diǎn)多,我不好意思拒絕多吃了些,這會兒還不能睡?!薄皹窍掠薪∩矸?,你可以去鍛煉一下?!壁w瑾言一口水嗆在了氣管里,猛然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