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外公好久沒有喝酒了,今天他也很開心?!毙煳等徽f得有些心虛,林溪聽得也有些虛。老爺子分明就是想灌沈易則酒,至于為什么,也可能是昨天這貨得罪了劉家小姐。跟徐蔚然道別后,林溪開車載著沈易則離開。“林溪,我渴了想喝水,你給我倒杯水。"”“忍著,渴不死,這里去哪兒給你倒水?”某人似乎聽進(jìn)去了沒再要水。不一會,狗東西一只手抵在車門上支著頭嘆氣,“林溪,我胃疼,我藥呢?”林溪不想跟醉鬼糾纏,開著車不搭理他?!傲窒?,我頭怎么這么疼?”“林溪,明天上班的衣服幫我熨好了沒有?你最近怎么總不給我熨衣服,秦川說公司那群小姑娘在背后議論我,嫌我衣服不挺,搭配也沒品位了。是我沒品位嗎?是你偷懶了,你不管我,劉嫂亂準(zhǔn)備?!绷窒牭萌滩蛔∠胄?,這狗東西怎么臉皮這么厚,這都好意思怪她。還在意公司小姑娘怎么議論他,這特么心思還挺多?!澳銈児居袔讉€小姑娘議論你?你每天穿那么挺拔就是為了讓小姑娘看?”沈易則輕喘的呼吸聲帶著醉意,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我沒有,我哪不知道有幾個人,是秦川說她們有一個小群總在背后討論我?!绷窒财沧?,狗男人長得是好看,又特么會裝,小姑娘不被迷得七葷八素才怪?!澳撬齻儜?yīng)該都暗戀你,你這后宮隊伍還挺龐大?!鄙蛞讋t突然不耐煩,“什么后宮,我只有林溪一個人,她是正宮。在我這兒除了正宮,其它全是冷宮?!绷窒凰麣庑Γ@狗東西真醉了?這話說起來心不虛?還正宮,她怎么覺得自己一直住在冷宮里呢!跟一個醉鬼說不清楚,隨他說去吧。一路上,沈易則一會兒一叫林溪,想起哪出問哪出。相對于沈易則的聒噪,趙瑾言和孫淼淼這一車就安靜得出奇。一直沉默了將近十分鐘,趙瑾言終于憋不住了。“小丫頭,你非要辭職?”孫淼淼咬了咬唇,“趙總,我覺得我不適合做秘書,每天工作挺沒意思的,我現(xiàn)在有我想做的事?!壁w瑾言看她篤定的樣子,皺了皺眉,“辭職可以,但做人得講武德,何況你是簽了勞動合同的?這樣,在我找到新秘書之后你交接清楚了再離開。”孫淼淼猶豫了一瞬,這要求也不算過份,“你什么時候能找到秘書?”趙瑾言微不可察地勾唇,“應(yīng)該很快,找你來不就是一個電話,一都封郵件的事?!睂O淼淼思索片刻,嘟囔道,“明天我就去給你找秘書,包你滿意。兩天后新秘書上任,我離職,別說姐不仗義,姐最講武德?!壁w瑾言聽她這么說話舒服多了,至于找秘書到底需要多少天,那主動權(quán)不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