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瞳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具孱弱的身軀中竟蘊含難以想象的恢復(fù)能力,剛剛那一擊明明傷到了內(nèi)臟,可呼吸之間,傷勢竟開始愈合了。
“小白在此??!”
鬼哭狼嚎的一嗓子驟然響起。
安小瞳眸中泛起一抹異色,“是李叔的聲音......小白?是白野!”
.......
“小白在此!小白在此??!”
李拜天喊得嗓子都冒煙了,他手掌一翻,掏出一瓶酒來就開始往嘴里灌。
他隨手將話筒丟給白野,“小白兄弟,你喊兩聲吧,我抽煙抽多了,嗓子不好?!?/p>
你嗓子還不好?
白野撇了撇嘴,接過話筒,頓了頓道:“聲音這么大,安小瞳肯定早就聽到了,遲遲不出來恐怕是遇到了危險,不行,我得去救我自己!”
“小瞳!是你嗎小瞳?”李拜天突然放下酒瓶,驚喜道。
白野尋聲看去,頓時面色一喜,“我”終于出來了!
只見一位渾身被黑銀鎧甲包裹的身影緩緩從大洞中走出,手持純銀十字劍,鎧甲上還帶著點點血跡,宛若凱旋而歸的騎士。
“是我,李叔?!便y白面具之下,響起白野平靜的聲音。
“還真是你小瞳!也就你這丫頭這么固執(zhí),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叫李哥,別叫叔,都給叔叫老了?!崩畎萏炜觳缴锨皟刹健?/p>
這時,安小瞳臉上的銀白面具緩緩化作細小銀灰,隨風(fēng)消散,露出一張臟兮兮卻難掩俊朗的臉龐。
那雙眼睛像被山泉洗過的黑曜石,透亮的驚人,睫毛上凝著的灰塵也遮掩不住少年眼底跳動的星火。
安小瞳看向白野,兩人四目相對,眸中皆泛起異色。
很顯然,兩人都是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視角來打量自己。
白野的面色微微古怪起來,有一種照鏡子的錯覺。
還別說,比照鏡子時看起來要更帥一點。
安小瞳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當(dāng)目光落在黑裙上的數(shù)道臟手印時,她目光一凝。
白野也在打量自己的身體,他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竟隱隱有一抹血跡,這讓他緊張起來,他不知道安小瞳在實驗基地里做了什么,別特么給我干出內(nèi)傷來吧?
受傷還是小事,他最怕的是安小瞳也遇到了某些詭異的神忌物,萬一留下什么后遺癥,那才真是完蛋。
發(fā)現(xiàn)端倪的兩人,近乎同時喝問道:“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X2
兩人一怔,隨即安小瞳目光生寒,白野怒火高漲。
安小瞳指著黑裙上的臟手印,“我裙子上的手印是怎么回事!”
白野指著她嘴角未干的血跡,“我嘴角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
氣氛逐漸變的古怪起來,淺褐色的雙眸與黑曜石般的瞳仁緊緊對視,互不相讓。
安小瞳并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前提是別觸碰到她的底線,可黑裙上的手印證明了,白野不止一次的觸碰了她的底線!
為什么別的地方都沒有手印,唯獨那個地方有這么多手???
她幾乎可以想到白野對自己做了什么。
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