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瑜出聲,讓云軒進(jìn)去了。
云軒是第二次看見敖聽寒,不過依然是同樣的問題。
簡(jiǎn)單檢查,云軒示意裴淵瑜下去說。
裴淵瑜只能讓敖聽寒一個(gè)人呆著,自己跟著下去了。
“裴爺,我不是和你說過嘛。別讓她受刺激,她就是驚嚇過度?!痹栖幰荒樀臒o奈,轉(zhuǎn)身去拿藥。
沒一會(huì)兒,云軒就把藥給了裴淵瑜:“這是藥,稍微有些鎮(zhèn)定作用。她要是在受刺激,真的會(huì)瘋掉的。你最好查一查,她為什么會(huì)被秦夜嚇成這樣?!?/p>
說著,云軒就準(zhǔn)備走。自己還沒睡醒就被吵醒了:“不過,裴爺。你這安保,的確不怎么樣啊。”
說完,云軒立馬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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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了幾秒的裴淵瑜,直接上樓去了。
敖聽寒有些恐懼的看著他,這讓裴淵瑜明白。這藥可不能強(qiáng)灌。
他順手把藥放在了口袋里,走了過去:“沒事了,他們都走了。就我一個(gè)人了。”
或許是信任,也或許是依賴。敖聽寒把手給了裴淵瑜。
很快,被嚇到了的敖聽寒就睡在了裴淵瑜的懷里。
直到她睡熟,裴淵瑜才抽身出來。在他去書房之前,還特意把窗戶全給鎖了。
魏正也被他叫到了書房:“去,把今天安保的人都給我開除了。還有,我們之前還有和秦家的所有項(xiàng)目都給我停了!”
只要是和敖聽寒有關(guān)系的事情,裴淵瑜就不會(huì)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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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出來沒多久,敖聽寒就出來找他了:“裴淵瑜?!?/p>
糯糯的聲音和孤單的身影,讓裴淵瑜的心里面就化了:“怎么了,來。”
“你不在了,我害怕。”敖聽寒走到裴淵瑜身邊很少委屈。
裴淵瑜習(xí)慣性的去順了順?biāo)念^發(fā):“沒事的,不怕。怎么起來了?”
敖聽寒往裴淵瑜身上靠了靠,裴淵瑜順手就抱住了她:“怎么了,還害怕?”
“嗯,做噩夢(mèng)了?!卑铰牶坪鹾芟矚g裴淵瑜這樣抱著她。
裴淵瑜索性帶著她回了房間,讓她躺下:“既然這樣,我陪你。怎么樣?要是他秦夜再來,我就幫你揍他。如何?”
敖聽寒一下子就笑了:“龍城裴爺,打人?好玩。”
這讓裴淵瑜深深的松了口氣,看著又漸漸睡去的敖聽寒。裴淵瑜靠在床上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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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不亮,敖聽寒就推醒了裴淵瑜:“我餓了?!?/p>
裴淵瑜依然很習(xí)慣的順?biāo)念^發(fā),他很喜歡這個(gè)動(dòng)作。
“再睡會(huì)兒,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蘇景楓已經(jīng)開始做飯了。一會(huì)兒叫你起來吃?!迸釡Y瑜又被敖聽寒摁在了床上。
沒辦法的敖聽寒,只能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裴淵瑜自己卻是洗了個(gè)澡,下了樓。
這時(shí),裴淵瑜才拿出了云軒給他的藥。
看著蘇景楓剛剛做好的早飯,裴淵瑜拿過牛奶就把藥給到了進(jìn)去。
蘇景楓也沒說話,他知道這樣也是為了敖聽寒好。
知道他不會(huì)多嘴,裴淵瑜端著杯子就上去了。
“寒兒,醒醒。先把牛奶喝了?!迸釡Y瑜推醒了敖聽寒。
早就饑腸轆轆的她,想都沒想。就把牛奶給全部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