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花研顏是個急性子,不僅口頭上催促,而且還動手動腳。
如黑炭的臉,張了張嘴道:“我……我只是魑魔山脈的一個守山小魔……我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再說了,墮雷又沒劈到你們身上,我與諸位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犯不著對我下這么狠的手吧?”
“別想避重就輕,什么叫沒劈到我們身上?再這樣下去,我不會飛升么?你能保證下來的不是天梯,而是你們魔梯么?”花研顏巧言令色,想得還挺長遠。
在她的認知里,隱山是零星大陸最有可能集體飛升的地方,畢竟大師兄帶了一個很好的頭。
“啊這……”施墨聽到她這么一說,好像也不無道理的樣子,“但,但是……就算拿了刀子還沒扎你身上,這不算行兇吧?”
“你帶了刀子就是兇器,我們不得未雨綢繆?。?!”花研顏說道。
這時候,蘇曦之抓住一個重點:“奉命?奉誰的命令?”
“我是奉上頭的命令,上頭的上頭是誰,我就不清楚了。”他一口一個本魔使,一口一個魔主,不過是為了拉高自己的身份,讓這群下界之人忌憚。
“為什么劈下的是墮雷?”祁犽知道,魔族之中有墮魔,自然也有正經(jīng)的魔,也就是仙魔和天魔。
聽到這話,施墨眼中透過一絲驚慌:“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我只是一個侍魔,哪里知道那么多。但我知道,魔主可是地魔,你們這小小的大陸的存亡,可是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Duang!
花研顏是個暴脾氣,直接就打暈施墨:“一個守門狗,整天提主人,聒噪!”
其他人也覺得再問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線索。
“……地魔?”
不知何時,床上的女孩被吵醒過來,已經(jīng)慢慢睜眼醒來,雖然還是有些睡眼惺忪,但是恢復(fù)了幾分精神。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呵欠,腦海中自動回想了一下,不就是那個被她打成了伏地魔的魔頭?
幾百年不見,居然長能耐了,還敢吹牛皮,說零星大陸的存亡在他的一念之間?
下次再見面,信不信她一念之間,一鍋端了整個魑魔山脈?
“小師妹,你醒了,可還有哪里不舒服?”蘇曦之走過來,格外關(guān)切道。
“我沒事了,二師兄?!绷逐拇采献饋?,然后問向花研顏,“六師姐,那個黑炭審?fù)炅?,勞煩你個事,把那個玥池拉出來審審唄!”
“嗯好嘞!”花研顏應(yīng)答得干脆,立馬去冼靈洞捆玥池過來。
于是施墨剛被拖下去,玥池又被拖了上來。
玥池到底是中界之人,即使被林馥打的夠嗆,身上沾染有仙靈之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她雖然被捆在隱山,無法逃走,卻也不算吃過什么苦頭,因為身體的修復(fù)能力相當可以,一切都是托了仙主的福。
現(xiàn)在,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恢復(fù)姣好面容的揚起,滿臉不屑一顧道:“你們這些下等人,又想對本仙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