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因為凌墨忽然靠近的說話,弄的面紅耳赤。
為了壓下加速的心臟,故作豪氣的保證:“放心好了,我罩著你!”
可猛地一下,隱約察覺到了點問題。
夏安然立馬瞪圓眼睛,盯向了凌墨,“不對啊,你那么會算計,怎么現(xiàn)在無辜單純可憐起來了?”
嘴角一抽,“呵,所以,剛才沒有我,你也能應(yīng)付過去是不是?”
夏安然真想打死自己了。
她怎么就覺得凌墨是個弱包呢?
居然還下意識的就想要保護(hù)他,還想要罩著他。
她腦子果然有問題了。
而且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并不是凌墨會不會暴露,是她??!
馬上要吃飯了。
她要如何保證,能優(yōu)雅的吃完,還不吐一口!??!
……
黎文靜看著前面,夏安然和凌墨交頭接耳的樣兒,深深的皺眉。
靠到了凌明海的身側(cè),“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我們之前可都被她騙了?!?/p>
凌明海眸光深深,“如果是簡單的女人,季茵會在她手里吃虧?她能順利從老太太手里將凌宅的權(quán)利都捏在手里?這女人是有幾把刷子的。”
黎文靜點頭。
上次夏安然那一番裝模作樣,差點兒將她忽悠過去,以為她嘔吐真的只是在裝。
幸好當(dāng)時江蕊妍提醒。
黎文靜想到了江蕊妍,忍不住開口對丈夫說:“江蕊妍的眼光倒是不錯,而且江家在瀘海市的位置也不俗的?!?/p>
凌明海當(dāng)即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
不過,卻還是搖頭,“江家雖然在瀘海市的位置不俗,可我倒是覺得,凌墨以后的發(fā)展,應(yīng)該是在京城,對了何二爺就有一個女兒,那姑娘我曾見過,是很不錯?!?/p>
黎文靜眼睛當(dāng)即亮了起來,“也是了,我們的目光不能拘泥于瀘海,京城那邊也不錯?!?/p>
……
一行人到了餐廳。
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各色各樣的菜式。
夏安然坐下之后,輕輕的拉了一下凌墨的胳膊,楚楚可憐的盯著他,“怎么辦,我感覺我要完?!?/p>
凌墨靠近她的臉頰旁,聲音淡淡,“如果受不了,告訴我?!?/p>
夏安然月牙眼瞬間彎了起來。
她就知道凌墨不是一個沒準(zhǔn)備的人,不然也不會輕易的就帶著她來二房自尋死路嘛。
夏安然有些好奇,凌墨到底要怎么幫。
故意說:“我現(xiàn)在就有點想吐,怎么辦?”
凌墨深邃的眸光一片幽色。
然后……
就在夏安然好奇他到底有什么招數(shù),能防止她有反應(yīng)時,忽然覺得腰間一涼。
夏安然的身子瞬間繃緊了起來。
嘴角抽搐了幾下,憤然的垂頭。
只見著凌墨的手,通過她連衣裙腰間的一個小開口,伸進(jìn)她衣服里面了。
夏安然:“……”
她當(dāng)初就納悶,這套連衣裙腰間的小開口是不是設(shè)計師沒縫好。
可現(xiàn)在明白了!
這根本就是設(shè)計師的惡趣味吧,為了方便某些人的咸豬手!
夏安然努力克制著情緒,壓著聲線,從唇齒間狠狠的擠出一句話,質(zhì)問:“你的手摸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