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傻愣愣地?fù)u頭:“就像鬼一樣?!比缓笸蝗幻靼走^來,一聲尖叫:“我家小姐!”被點了穴道,口不能言的冷清歡無奈地在心里嘆口氣。有一個這么笨的丫鬟,人家不劫我劫誰?。克龘P(yáng)起臉,看一眼將自己摟在懷里,從樹梢之上,蜻蜓點水一般疾掠而過的紅衣妖孽美男,再看一眼腳下一閃而逝的郁郁蔥蔥,欲哭無淚。就憑借此人的身手,那兩個笨蛋侍衛(wèi)要想追上人家腳后跟,那是不可能的??磥斫袢?,慕容麒的媳婦兒是要給人拐走了。早知道,應(yīng)當(dāng)讓那廝跟著自己一塊來的,唉,追悔莫及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妖孽男子生得這樣禍國殃民,只要招招手,連一兩銀子都不用,肯定一大堆的美人追趕著往懷里撲,還傾家蕩產(chǎn)地倒貼,他怎么就偏偏跟自己過不去?闖進(jìn)危機(jī)重重的王府胡鬧也就罷了,今日也不可能如此湊巧,正好路過吧?這里距離自家母親的墓地也就一箭之遙了,怕不是守株待兔?雖說自己生得的確俊俏,但是也不至于讓一個男人冒著性命危險來勾引。莫非是干不過慕容麒,送他一頂綠帽子報仇?妖孽美男低下頭,瞅一眼一臉懵逼的冷清歡,邪魅一笑:“怎么,這樣直勾勾地望著我,難道迫不及待了?這里光天化日。荒郊野外的,不合適?!崩淝鍤g不能說話,更無法抗議。順著他潔白無須的下巴,轉(zhuǎn)到喉結(jié)的位置,然后再向下,探頭順著他的領(lǐng)口往下瞄了一眼。最后,抬起手指,朝著他的胸膛戳了戳。手感不錯,綿綿軟軟的,貨真價實。妖孽美男頓時就像是充滿氣的氣球被牙簽扎爆了,竟然“嗷”地叫了一嗓子,身形不穩(wěn),帶著冷清歡一塊跌了下去。出于條件反射,冷清歡先護(hù)住了自己的小腹,蜷縮起身子。還好,這個被扎破的氣球只剩下最后一點氣的時候,回光返照,往上彈了彈,兩人安安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澳氵€是個女人不?你怎么這么不要臉,隨便亂摸!”妖孽美男像慕容麒那般氣急敗壞。冷清歡眨眨眼睛,沒犟嘴。妖孽美男這才想起來,自己點了她的啞穴。大手一拂,便立即解開了。冷清歡終于能開口說話,立即就將堵在心里的一口氣兒先撒了出來?!拔液么跻彩且粋€孕婦啊,你這樣驚險刺激,就不怕動了我的胎氣嗎?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咋就盯準(zhǔn)了我好欺負(fù)呢?”妖孽美男放開她,整理整理自己的衣領(lǐng),一聲冷哼:“慕容麒這幾天抽風(fēng),窮追不舍,沒完沒了的。我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他怕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薄澳饺蓣枰桥倭四愕膲?,或者占了你便宜,冤有頭債有主,你盡管去找他,管我什么事情?”妖孽美男沖著她邪肆一笑:“有比奪妻之仇更令一個男人憤恨的嗎?更何況,還帶了一個搭頭,父債子償。等我睡了你,我就拿著你的貼身衣服氣死他去。”冷清歡譏諷的目光掠過他的胸口:“睡了我?哪個睡?靜態(tài)還是動態(tài)?你行嗎?”“行不行,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慕容麒的女人果真不一樣,勾引起男人來,竟然也這樣彪悍。本少有點迫不及待了。你是乖乖地自己走,還是我點了你全身穴道,扛著你洞房?”還用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