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凜!”她有些不爽的哼哼兩聲,“你這是什么酒啊,酒勁兒好大,我好暈……”
說著,她就情不自禁的靠在了君如月懷里。
“這酒勁兒不大啊,可能是你很少喝酒,所以才覺得這酒酒勁兒大吧?!本齽C面不改色的解釋。
當(dāng)初,皇兄讓他準備今晚要喝的酒,他一開始的確想著,夜流光說到底也是個女孩子,他打算準備一些不那么烈的酒。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他要是真的準備了沒勁兒的酒,那皇兄肯定會不高興的啊。
畢竟,如果皇兄想做什么壞事的話,讓夜流光喝醉了是最方便的。
所以他把他珍藏多年的酒都取出來了。
夜流光眨了眨眼睛,“是嗎?難道是因為我最近很少喝酒,所以才……才會暈?”
“肯定是這樣啊。”
“不行,我還沒吃完呢,我不能睡。”
夜流光又撐著起來要吃君如月烤的魚。
君如月無奈的笑笑,將烤好的魚肉一塊塊撕下來喂到她嘴邊,還柔聲提醒,“要是撐不住的話,你就早點睡覺吧,我抱你回去?!?/p>
“不行?!币沽鞴庖荒樀膱詻Q,“我都還沒吃飽呢,可不能睡覺?!?/p>
君如月被她這可愛又迷糊的模樣給逗笑了,“你啊……”
“怎么?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多?你要是嫌我吃的多的話……”
“我如果嫌你吃的多,你就怎樣?”
“我就把今天所有東西全都吃了,一個都不給你留?!?/p>
“好,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本缭乱贿吅逅?,一邊把魚肉喂給她。
“不要了……”夜流光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我好困,好想睡覺?!?/p>
其實這個時間她原本不會這么困的,但是因為喝了那個酒,腦袋一陣陣發(fā)暈,所以就困得不行了。
君如月看了一眼還在吃東西的君凜,“我?guī)厝チ?,你等會把這里收拾了,然后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君凜:“……”
眼看著君如月抱著夜流光離開了,君凜咆哮道,“皇兄你可不能這樣??!我們明明說好不醉不歸的,可是你現(xiàn)在竟然要為了她拋棄我,而且還讓我收拾這個爛攤子,你這么做也太沒有道義了吧?”
君如月不緊不慢的掃了他一眼,“道義算什么?有她重要嗎?”
君凜:“……”
罷了罷了。
皇兄難得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由著皇兄去吧。
說實話,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當(dāng)初夜流光蓄意謀殺皇兄到底是真是假,如果說是真的,那皇兄現(xiàn)在還對夜流光那么好,這足以證明夜流光在皇兄心里有多重要。
如果那件事是假的,那皇兄這樣做的用意他還沒有想明白。
他也問過皇兄這事,可惜皇兄嘴太緊了,根本不把這件事情的緣由告訴他,所以他也只能在這里胡亂猜測罷了。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
皇兄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歡這個夜流光,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皇兄為了一個女人而學(xué)著烤魚學(xué)著做桃花酥。
皇兄對夜流光真的很用心了,希望夜流光不要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