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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為止一震,
燕婉容腳下一軟癱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來。
老夫人不顧陸逍的拉扯,跪在我面前祈求:逍兒真的不知道這是功勛馬,如果知道他不會這樣做的。
我冷笑一聲,厭惡的看著面前這對虛偽的母子。
那普通馬就可以因為一己之私隨意殺害了嗎這樣隨意對待無辜生命,那老百姓在你們眼里又是什么
陸老夫人雙手緊緊握著,她站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我,所有偽善的面具都瞬間撕開了。
蘇小姐,你雖是權貴之女,可逍兒也是皇上欽點的狀元,我身為長輩已經向你下跪認錯,難不成你還想要了我的命
我看著陸老夫人猙獰的面容,絲毫不給她留情面。
你的兒子犯下了滔天大禍,你不過就是救子心切。
陸逍沖上前一把推開我,他沒有服軟,更沒有悔意。
只有滿眼對我的恨意。
你不要欺人太甚,照這個理馬的死亡你也逃不了干系,你私自將功勛馬帶到這里,我才會殺他們。
公主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走過來拉起我的衣袖。
上面的傷痕清晰可見,每一條都證明了我在那場惡戰(zhàn)中遭遇了多大的危險。
我從尸體中爬出來,九死一生。
這些傷都是她在之前在大夏那一戰(zhàn)中的證據,沒有她,我們不能瓦解大夏的兵力,獲得勝利。
你們不是經常謠傳蘇家小姐這些年去哪里了,她替本公主深入大夏做質子,還親手畫出了大夏的城防圖,而她現(xiàn)在是父皇親自封了有功之臣。
蘇家功德不淺,而我現(xiàn)在得到的一切都要高過當初父親建立的功勛。
陸逍有些不相信:就算你是公主,這一切口說無憑,難以服眾。
公主難以置信的看向陸逍,她不敢相信有人死到臨頭了還如此的嘴硬。
她指了指埋在泥土里的令牌:那可是調動皇室軍隊的令牌,你們將父皇的威嚴踩在腳下,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
陸逍沉默不語,臉色卻極度的難看。
他感覺到事情已經不在自己的可控范圍之內了。
他顫抖著雙手拉著陸老夫人的衣袖:母親,這可怎么辦
陸老夫人微笑著看向我,那個笑容卻是十分的難看。
蘇小姐,咱們是定了親的,你也算半個陸家人,只要你同意咱們盡快給你和逍兒成婚,這些事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做狀元的夫人也是風光無限的。
陸老夫人變臉的速度讓我不禁感嘆。
她此時應該更中意我和我背后的勢力吧。
我也回了一個冷漠的微笑:狀元的頭銜我還真看不上,你們還是先解決藐視皇權,怒殺功勛馬的罪名吧。
陸逍徹底害怕了,他轉身看著縮在一邊的燕婉容。
燕婉容看出來陸逍不安好心,她掙扎著起身就要逃跑。
卻被陸逍一把將她提起來甩在我的面前:都是她,是她蠱惑我的,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與我無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