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什么人一直拖欠尾款,閣主還不采取行動的?
這筆尾款,應(yīng)該不是小數(shù)目吧?
“可能……是閣主的親戚。”
某位情報員認真思考了很久,才回答了安予的問題,頓時,把安予給笑噴了。
所以,那叫阿令的少年還是網(wǎng)站關(guān)系戶嗎?
也不知道阿令和玉無心,蘇禾凝是什么關(guān)系,居然花重金調(diào)查蘇禾凝的行蹤,而且還給蘇禾凝加上玉無心初戀的頭銜。
這事兒……玉無心知道嗎?
安予很好奇,帝少和千金小姐之前的愛情故事,到底是怎樣的呢?
無論睡的多晚,安予還是一早就起來了。
扛起鋤頭拿著種子繼續(xù)去勞作。
至于玉無心那邊的動靜,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但愿他們不會再見面。
而奇妙的是對于玉無心倒在浴室,仆人居然一點都不驚訝,只是把他扶回房間,叫了醫(yī)生。
似乎對這樣的情況,見怪不怪了。
所以在安予埋頭挖地時,一個穿著白色風(fēng)衣的男人走進了別墅。
他溫潤如玉,謙和有禮,迎面走來,如沐春風(fēng)。
乍一眼看上去,他真的是個十分仁慈善良的醫(yī)生。
“他的病是不是又加重了?”
玉無心昏睡著,玉查穿著睡衣,臉都沒洗的守在一邊。
當(dāng)然不是擔(dān)心他,只是期盼著他命不久矣。
那溫潤如玉的醫(yī)生一番檢查后,微微一笑,還推了推那金絲眼鏡,整個人都十分的優(yōu)雅。
“二少爺,您恐怕要失望了,大少爺他沒犯病,只是被人打了?!?/p>
“被人打?”
玉查一臉驚愕,望向四周,似乎在尋找這屋子里,還有誰敢對玉無心動手。
只是被打,不是被偷襲,不是被刺殺,只是被打而已。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粗俗不堪的面容,一臉的驚愕。
“不會吧,真被那丑女人打了?”
他因為太訝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像極了一個受到驚嚇的小正太。
“丑女人?”
洛安眉頭輕蹙,他就算是疑惑時,表情淡淡的,讓人賞心悅目。
“對了,夫人在哪兒?為何……大少爺受傷,不見她人?”
這屋子里,能讓玉查用丑女人來形容的,大概也只有新媳婦兒了。
“她……好像種白菜去了。”
玉查盯著昏睡的玉無心,始終沒緩過神來,他居然被自家老婆給打了。
玉無心被家暴?
這要傳出去,一定會是火爆到在頭條待一周的重大新聞。
到底是怎樣的媳婦兒,才敢打第一帝少啊。
種白菜?
這一說,洛安倒是愣了愣。
好一會兒后。
玉查和洛安就站在樓上看著遠處辛勤勞作的安予。
那身影,讓人瞬間聯(lián)想到了辛勤耕作的農(nóng)村婦女。
她不修邊幅,褲管卷的很高,卷起袖口,兩條腿在田地里踩來踩去,這讓有潔癖的洛安極度不適,看了不到一分鐘,整個五官都凝到了一起,簡直是無法忍受。
“二少爺,你們家里缺糧嗎?”
可是他一向有風(fēng)度,自小的涵養(yǎng)告訴他,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該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