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不說后面那段還好,她這么一說,男人氣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停的咳著嗽,男人顫抖的手指著沈清歡。
“你……你走,我不需要人陪,你走……”
“喂,你咳得那么厲害,要不要喝點(diǎn)水?”
“用不著你管,快走,咳……”
男人抗拒的揮著手,見到沈清歡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嚇得沈清歡都不禁摸著臉蛋,她心道:我真有那么可怕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沈清歡是什么樣的顏值,她比誰都清楚,就是此時(shí)摸著臉的時(shí)候,她怎么感覺臉上厚厚的一層粉?
看來是給她上妝的丫鬟出手太重了,難怪沈清歡總有一種臉部毛孔不透氣的窒息感。
眼見床上男人過于激動,沈清歡也不打算再去刺激他,萬一說了什么重話,把他氣得血管爆裂而提前隔屁,她就成為了間接的sharen兇手了。
沈清歡是想男人早點(diǎn)死,可她并不打算用氣死人的方法。
把罵罵咧咧的男人當(dāng)成空氣,沈清歡望了一周屋子,貌似找不到鏡子,她向還在指著她罵的男人微微一笑。
“你屋里沒有鏡子的嗎?”
“……”
“哦,你繼續(xù)罵,我自己再找找?!?/p>
“……”
不客氣的翻箱倒柜,在床尾木箱的最底下,沈清歡終于翻出了一面鏡子。
美滋滋的舉起鏡面,沈清歡本打算替自己補(bǔ)補(bǔ)妝,然而當(dāng)她看到鏡中的一張鬼臉時(shí),她嚇得差點(diǎn)炸毛。
真是太他喵的可怕了……
沈清歡終于能理解為什么男人見了她以后,他是毫不掩飾嫌棄她的樣子。
麻蛋……給她畫上這樣一副妝容,沈清歡自己看到了都害怕。
隨便扯了一條掛在橫梁上的白布,沈清歡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擦拭著臉上的厚粉,她的耳朵還不得不忍受著男人的罵聲。
“真是個(gè)不要臉的女人,你干嘛把我爹替我祈福的白綾給扯下來?
你這女人長得丑就算了,心思還這么惡毒,我想你一定是在心里期望著我早點(diǎn)死掉,然后你就可以在這里過你的舒舒服服大少奶奶日子了?
我看你這是妄想!”
“……”
沈清歡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個(gè)白眼,一個(gè)大男人的怎么話這么多?
話說……臭男人不是病入膏肓了嗎,現(xiàn)在罵起人可是中氣十足,他該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沈清歡有點(diǎn)想看男人會不會突然去世,擦干凈臉上的妝容后,她好好奇的又回到了男人躺著的黑床。
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沈清歡等待著男人的死亡,她好想看到男人死了,洛君哲是怎么走出他的身體的。
“你……”
男人還準(zhǔn)備破口大罵,當(dāng)他的眼睛和沈清歡的絕世臉龐碰撞在一起時(shí),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淪陷了。
要罵人的話停留在喉嚨許久,之后又回到了肚子里面,男人就這樣定定的看著沈清歡。
難以想象。
如果沈清歡不是一直呆在他的屋子里,男人還真以為他的屋中多出來了第二個(gè)女人。
而這個(gè)女人,看起來是那么的賞心悅目。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