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門上面貼得有海綿,是靜音的,所以霍景琛根本不知道她看到了這一幕。
偏偏等江可心進門之后,他才一把將溫雅放開,丟到了地上。
看到溫雅像個軟腳蝦似的睡在地上,他的頭頓時疼了起來,該把這個女人怎么辦才好,把她送到哪里去,她才不會煩他們?
想到這里,他提起溫雅,準(zhǔn)備把她丟出去。
溫雅突然死死的坐在地上,不讓他拖走。
同時,她醉醺醺的說,“阿琛,你不要對我這么狠好不好?我愛你,我懷了你的孩子呀,我要把他生下來,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不只有她江可心可以懷雙胞胎,說不定我也有這個命,也可以為你懷雙胞胎呢。”
說到這里,她突然難受的搖了搖頭,是一臉的失望,“不可能了,醫(yī)生告訴我說,我懷的是單胎,并不是雙胞胎,這世上哪有那么多雙胞胎,更何況是龍鳳胎。她江可心的命可真好啊,一次就替你懷了雙胞胎,而我卻只能懷單胎,呵呵呵。”
霍景琛突然一把抓緊溫雅的衣領(lǐng),雙眼像鷹隼般怒瞪著她,“我愛的是心心,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懷的是不是我的孩子還很難說,當(dāng)時我根本沒有碰過你的印象?!?/p>
溫雅淚眼汪汪的看著他,“阿琛,難道你不愿意為我負(fù)責(zé)么?你當(dāng)時做過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我沒忘記,我只知道我在喝了你們的茶水后,我就失去意識,睡著了。而我醒來,就看到你在那里,我沒有任何碰過你的印象?!被艟拌远ǖ恼f。
如果他有印象,他一定會記得的,可是偏偏一點印象都沒有。
溫雅冷冷一笑,“什么沒有印象?只不過是你不愿意負(fù)責(zé)而已。當(dāng)時你睡過去了,陷入深層次的昏迷中,是我來主動的,所以你沒有印象也很正常??傊?,我懷的就是你的孩子,不信等他生出來,咱們就做親子鑒定,我相信法律和公道一定會站在我這邊。”
霍景琛聽到這話,頓時是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的心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看溫雅說話的這語氣,是那么的鎮(zhèn)定,難道他們當(dāng)時真的有了肌膚之親。
難道她真的懷了他的孩子?
如果是這樣,他要怎么向心心解釋,要如何面對心心?
他轉(zhuǎn)身看了那間屋一眼,那房間緊閉著,心心肯定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卻不肯出來,她現(xiàn)在肯定一個人在房間里哭,一個人在難過吧。
哎,他的心里也痛得要命,可偏偏溫雅是個孕婦,他也不想真的把她趕走,免得她出事。
“溫雅,就算你懷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會認(rèn)他的,我只認(rèn)心心給我生的孩子,只讓小白和小雪。你是靠的心機和手段才懷上這個孩子,他只是個私生子,我可以保證他衣食無憂,但是他想進我們霍家的門,絕無可能。還有你,你想和我霍景琛有任何關(guān)系,也絕無可能。”霍景琛冷聲說。
他心里很痛苦,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