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么,周煒父親被打時,甚至都不敢反抗,唯恐已經(jīng)到手的機會飛走?!安唬疃?,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敝軣?biāo)麐屔锨跋胍ё钅粒蛔屗x開,楊牧身體一晃,周煒?biāo)麐寷]將楊牧抱住,倒是自己臉朝地摔倒,慘叫出聲?!澳悴皇侵厘e了。你是害怕周家破產(chǎn),要去過苦日子而已。如果我只是個普通人,你不可能認錯?!睏钅晾淅湔f了一句,朝門口走去,張澤松等人連忙跟上。周煒父親頹然跪在地上,像是被抽去了骨頭,心中剩下無盡的懊悔。如果之前不是讓人家滾,而是好好招待;如果自己兒子稍微爭氣一點,別那么人渣。那該多好?。拷Y(jié)局必然會截然不同!從酒店離開后,楊牧發(fā)現(xiàn)一群老同學(xué)都變得非常安靜,就連先前跟話癆似的幾個女同學(xué),此刻也都像成了啞巴,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著敬畏。他笑道:“無論我現(xiàn)在如何,大家都是老同學(xué),沒必要拘謹?!北娙穗m然笑著稱他說的沒錯,但明顯,還是不怎么自在的模樣。楊牧剛才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宣判周家未來的命運,其中所展現(xiàn)出來的能量,足以讓普通人深深畏懼。楊牧苦笑一聲,沒再多說,看向郭詩藍道:“班長,你先帶我去你家走一趟吧?”“去我家?”郭詩藍一怔。楊牧反問道:“你父親癱瘓,現(xiàn)在是待在家里,還是在醫(yī)院?”“家里?!薄澳蔷蜎]錯,我們先去你家走一趟,看看你父親?!睏钅恋Φ?。張澤松此時開口,表示自己就不過去湊熱鬧,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辦,和楊牧告辭。其他同學(xué),很快也告辭離去。郭詩藍不知為何,神色間帶著幾分遲疑和掙扎,最終眼神變得堅定。半個小時后,她帶著楊牧,走入一家老舊的農(nóng)民房?!澳愫臀襾怼!惫娝{拉著楊牧,走入一個雖然簡陋,但布置得很是溫馨的房間。“這是你的房間?”楊牧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下房間里的情況,心中疑惑,明明讓對方帶自己去見他父親,想要順手把她父親的病治好,怎么把自己帶來她房間了?!皸钅?,你......你等下能不能溫柔點。我爸和我弟在最里面那個屋子,求求你,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好不好?”郭詩藍低著腦袋,聲音帶著嬌羞,又有一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楊牧轉(zhuǎn)頭,就見到郭詩藍已經(jīng)將外衣脫掉。他呆若木雞,眼睛滾圓,完全搞不清楚什么狀況!“你......你在干嘛?班長,你干啥脫衣服???”楊牧咽了口唾沫,只覺得口干舌燥,連呼吸都急促幾分。郭詩藍羞惱道:“你點頭答應(yīng)幫助我,卻是沒有詢問,我們家到底有多少債務(wù)。又說要到我家這邊來,不就是......不就是想那樣嗎......我,我也知道,讓你幫我償還那么多債務(wù),未來都不一定能夠還你錢,對你不公平。我想好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可以在你找女朋友之前,當(dāng)你的情人。你可不可以,對我好,好一點,別把我當(dāng)成不要臉的女人?”說到后面,她聲音哽咽,哭得梨花帶雨。楊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