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一心查看商青黛傷勢,心無雜念,所以并沒有什么感覺,眼下對方這么一說,頓時心中不由泛起幾絲漣漪?!翱瓤龋∧俏一刈约悍块g去了,你有事叫我?!睏钅粮煽纫宦?,轉(zhuǎn)頭離去。一夜無話。中醫(yī)研討會是第二天中午開始。早上時,商青黛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兩人在酒店吃了點東西后,便驅(qū)車前往目的地。抵達目的地,楊牧剛從車上走下來,便見到不遠處的大廈門口,圍著許多記者和攝像機。同時,他還看到了邀請他過來參加中醫(yī)研討會的李仲春!李仲春身旁,跟著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年輕人。說是年輕,但也是和李仲春相對比,年紀(jì)普遍在二十八九歲到三十五六歲之間!這些人,都是跟著李仲春進行中醫(yī)研究的博士?!皫熜?,老師到底是等誰啊,竟然還得專門來這外面等著?”一名戴著眼鏡的知性御姐,眼神好奇的看向一旁比較老成的男人。對方卻是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過既然能夠讓自家老師親自出來迎接的,想必也是中醫(yī)界的泰山北斗。不僅是李仲春的這些學(xué)生們,一旁的記者們同樣是滿心好奇的等待著。事實上,若非楊牧想要低調(diào),李仲春早就把他是那藥方提供者的身份公開。李仲春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搜查,很快,他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楊牧。他面露喜色,快步迎了上去?!袄罾?,您怎么還親自在這外面等著。我沒來晚吧?”楊牧走到李仲春面前,笑呵呵說道。李仲春哈哈笑道:“不晚,那些外國人都還沒到,你現(xiàn)在過來,怎么可能太晚!你想要低調(diào),我也不攔你,但怎么著還是應(yīng)該出來接一接你的?!崩钪俅旱哪切┑茏觽?,連忙跟上來,好奇的目光落在楊牧身上。很快,他們臉上露出失望神色?!皫熜?,你猜錯了,不是和老師一樣的中醫(yī)界泰山北斗,估計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公子黨,竟然能夠讓老師親自來迎接。”李仲春的弟子中,那名知性御姐小聲的對身旁的男人說道。對方?jīng)]說什么,臉上同樣難掩失望之色。就他所知,今天過來的外國醫(yī)生團隊里面,可是有著許多名字響徹國際醫(yī)學(xué)界的大佬。他還希望自家華夏這邊,能多來幾個自己老師這樣的人物鎮(zhèn)鎮(zhèn)場子,結(jié)果沒想到,來的竟然只是一個公子黨。這般年輕,大概率都還沒從大學(xué)畢業(yè),不可能有什么本事。之所以過來這邊,想想也知道,是跑來鍍金的!說來也怪,自家老師的脾性,怎么會親自出來迎接這種二世祖?只能說,這年輕人的身份背景必然無比驚人,可能是來自帝都那邊!那些早就準(zhǔn)備已久的記者們,紛紛將鏡頭對著這邊,他們臉上也帶著明顯的疑惑和驚訝,顯然沒想到,來的是一個毛頭小子。其中不乏一些外國記者。便聽其中一個外國記者,陰陽怪氣地譏笑道:“不是說,這個李仲春很有骨氣,整天研究學(xué)術(shù),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看!他這明顯是在向這個來頭不小的年輕人示好。我早說了,整個華夏的根子早就爛掉,哪里有真正的學(xué)者。都是一群裝模作樣的家伙,華夏人就喜歡玩這一套!我現(xiàn)在甚至懷疑,那張藥方,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