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口干舌燥。除了口干舌燥,更多的是內(nèi)疚??纯?,他多禽獸,給人啃成這樣!林敏注意到顧景川眼眸幽深的盯著她的胸口看,她也順著他的視線,垂眸往胸口看。結(jié)果,就看到她肌膚上被他留下的曖昧痕跡。本來下意識要拉被子蓋住的她,眸底劃過一抹狡黠,手沒動,甚至,還不動聲色的將被角往下又拉了拉。越往下,痕跡越重!就是要讓這個愣頭青愧疚。顧景川被那一幕沖擊的,那一丟丟內(nèi)疚已經(jīng)被渾身的燥熱淹沒。他艱難的別開頭,將粥碗放下,去給她找衣服,他從炕角拿到她的內(nèi)衣,也不去看她,別別扭扭的遞過去,“快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绷置魶]接,還縮在被窩里,嬌滴滴的看著他,“人家沒力氣了?!边@語氣,簡直媚到了骨子里,顧景川喉結(jié)又上下滑動了兩下。妖精。勾魂攝魄的妖精。他強忍撲上去的沖動,將內(nèi)衣給她放到身側(cè),“聽話,快穿上,粥涼了。”“哦。”他堪堪穩(wěn)住心神,起身,拿起放在墻角的拐,跌跌撞撞的,走的很急,出了門。他站在院子里,吹著寒風,身體上那股子燥熱,才逐漸散去。林敏望著他倉惶的背影,輕笑著嘀咕了聲愣頭青,就懶洋洋的掀開被子,坐起身,穿衣服。不得不說,顧景川這臭男人,下手太沒輕沒重了。不對,不止下手沒輕沒重,是哪哪都沒輕沒重。真的給她折騰散架了。她穿好衣服,下炕的過程的中,大腿根又扯了下,疼的呲牙咧嘴。她掀開門簾,看到顧景川站在院子里跟罰站似的受虐,她出聲,“這么冷的天,你不進屋,站那干嘛呢?想凍壞了又讓我照顧你啊?”女人細聲細語的聲音,落在他耳中,他緩慢的轉(zhuǎn)身,沖她淡淡一笑,“就進來。”林敏洗漱完畢后,就端起了顧景川給她熬的粥。她邊喝邊點頭,“好吃?!彼麑櫮绲目粗?,“以后每天都給你熬。”“每天都熬?那你豈不是每夜都要……”林敏話到嘴邊,意識到自己又口無遮攔了,急忙將一勺子粥塞進嘴里,堵住了自己的嘴。她是個矜持優(yōu)雅的小仙女。顧景川嘴角微抽,“這只是個早餐而已,不是獎勵。”不是因為她昨晚辛苦,才給她熬粥。平時,她行動力強,他雖有心表現(xiàn),可等他起床,她已經(jīng)將早餐做上了,根本不給他表現(xiàn)的機會。今天,難得她賴床,他才熬了個粥。林敏塞進嘴里的勺子還沒拿出來,聽到他的話,她眼眸波動了兩下,低頭安安靜靜的吃她的粥。不是因為昨晚她累了在犒勞她,這是作為一個丈夫,做的一頓很正常的早餐。心里總算舒暢了?!耙院?,早上你多睡會,我來做早飯?!绷置舻椭^,呲溜呲溜兩口喝完了粥。腦袋從碗里抬起,正好與他深邃的眸子對上。她不自在的錯開了他的眼神,起身,“我去派出所遷我的戶口去,你在家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