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辭禮貌的勾起唇瓣:“不用,很合我胃口?!?/p>
君斯徹在對面坐下,傭人為他端上一小盤蔬菜。
為什么要單獨(dú)吃?
云辭指著自己面前豐盛的菜肴,問:“你不吃這些?”
鄒伯在一旁回答:“徹爺吃不了肉?!?/p>
云辭微微瞇起雙眸:“過敏?”
“倒也不是,就是吃了會吐?!?/p>
吐?
這是什么怪毛病。
吃完飯,傭人將客房收拾好。
“晚上涼,特意給您準(zhǔn)備了鳥絨被,如果您還覺得冷,再跟我說?!?/p>
云辭微微點(diǎn)頭。
“害怕么?”君斯徹已經(jīng)換了一身寬松的家居服,衣領(lǐng)微微傾斜,露出一邊精致的鎖骨。
他正倚在墻壁邊,一手抄兜,姿態(tài)慵懶:“不敢一個人睡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陪陪你?!?/p>
“滾?!痹妻o走進(jìn)房間,砰得一聲摔上房門。
君斯徹將眉頭擰起好看的弧度,有些氣呼呼:“晚上要是哭鼻子,我不會管你的?!?/p>
樓下,傭人們躲在墻角,往二樓偷看。
“云辭小姐長得真好看?!?/p>
“而是人也很有禮貌?!?/p>
“剛剛聽見她對徹爺說滾,好可愛…”
“如果云辭小姐嫁進(jìn)來,以后一定很好玩。”
——
曹家。
一聲嚎哭聲打破夜的寂靜。
“表姐夫,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嗚嗚嗚…”
曹建恒在大廳里來回踱步,指著沙發(fā)上的許蕙和秦薇,滿臉惱怒:“你們兩個真是不怕死,連君家也敢招惹!”
“老公,你看看小睿被打成什么樣了,我能坐視不理么?”秦薇扒掉朱小睿的褲子,原本白嫩的屁股瓣已經(jīng)布滿淤青,又掀開衣領(lǐng),脖子上有一圈掐痕,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
許蕙在一旁哭天搶地:“小睿他才八歲啊,連話都說不利索,平日里是調(diào)皮了些,可他只是個孩子啊,也不至于被這樣毒打吧,這要是留下什么后遺癥可怎么辦…表姐夫,你要是真不想管,我就只能跟人家拼命去了!”
說著,抱起朱小睿就要往外沖。
秦薇急忙將她攔下,走到曹建恒身邊,親昵的勾住他的手臂,嬌滴滴的說:“君家的地位是高,還不是靠老祖宗是開國元勛撐起來的,如今到了君顯榮這一代,已經(jīng)棄政從商了,那君老頭正在國外處理事務(wù),他兒子又腦子不清楚,你現(xiàn)在可是軍政部副部長,馬上又要晉升了,這么怕他君家干什么,更何況,我們要對付的又不是君家,就是想給那個小丫頭一個教訓(xùn)而已!”
提到晉升,曹建恒干咳幾聲,理了理衣服,顯出幾分得意的姿態(tài):“一個小丫頭,真這么厲害?”
許蕙擦拭著眼角淚痕:“口齒伶俐得很,我是罵不過她,也打不過她,而且…而且她還說…”
“說什么?”曹建恒冷聲問。
許蕙低下頭,藏起眼里的心虛:“她說…就算是你去找她,她也敢把你打一頓。”
“放肆!”曹建恒一聲怒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秦薇抿起紅唇忍著笑意,朝許蕙投去一個搞定了的眼神。
許蕙笑著直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