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由來的一陣厭惡,讓寂不滅皺起了眉頭,伸手猛地將她推開了。他拼命的擦了擦紅唇,眉目間盡是厭惡,冷聲道:“滾出去!”秦殃的身子僵硬,錯(cuò)愕的抬頭將視線看向了不滅城,心都如同墜入冰窖。難不成,城主真如傳言所說,有不舉之癥?否則,她都已經(jīng)主動(dòng)到這種程度了,為何他還能無動(dòng)于衷?“城主?!本驮谶@時(shí),一道急匆匆的聲音傳來。不消片刻,便有一人快步而入,畢恭畢敬的道:“大齊國出事了?!奔挪粶绲哪樕溉焕涑?,眼里似乎帶著驚天風(fēng)暴。“發(fā)生何事了?”“是瑾王妃,被大齊國無數(shù)子民圍攻針對,如今——”本來侍衛(wèi)想要告訴寂不滅,如今她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奈何,他這句話還沒有說話,寂不滅那森寒的聲音陡然響起,讓整個(gè)房間的溫度都冷的有些刺骨。“立刻去大齊國!”“我倒要看看,誰敢傷她!”他的臉色冷的可怕,眸中布著陰鷙,帶著狂暴之意。沒有人理會躺在地上的秦殃,所以,也無人看到她已經(jīng)變了的臉色——秦殃凝望著寂不滅離開的方向,微微瞇起了雙眸,似乎是在沉思?!拌蹂俊奔挪粶缈磥聿皇且?yàn)椴慌e而不碰她。是因?yàn)檫@個(gè)瑾王妃?秦殃咬著唇,眼里盡是不甘。她來到城主府已經(jīng)有了一段時(shí)日,可寂不滅從未踏入她房內(nèi)半步,也不許任何人來侍寢。今日寂不滅讓她前來,她以為自己有所希望??蓻]想到,等到她的,依然是失望——秦殃的心口狠狠的一顫,握著的拳頭越來越近,她的呼吸有些困難,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直視著寂不滅離開的方向?!澳愀静恢?,我喜歡了你多少年,我費(fèi)盡苦心進(jìn)入這城主府,可不是為了守活寡!”她甚至可以不要城主夫人的名分。她只是想要他溫柔相待,想要與他溫存一夜。即便如此,也很難嗎?“不管如何,我都不能放棄?!彼詈粑艘豢跉?,捋了捋凌亂的衣服,朝著門外走去?!簖R國內(nèi)。夜楓等人在歸云閣相聚。他埋頭喝酒,似乎還沒有從花無夜是個(gè)男人的事實(shí)中走出來?!耙箺?,你別喝了,”夜曦月看不下去了,搶走了夜楓手中的酒壺,微微蹙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卑l(fā)生了什么事?夜楓的表情一滯,難道他要告訴這些人,他愛上了一個(gè)男人?太可笑了!別看夜楓之前灑脫,其實(shí)每次夜深人靜,他都會想到花無夜的那張臉。那是他第一次,所喜歡的人,居然是個(gè)男人!夜楓又郁悶又不甘,只能埋頭喝酒。夜永源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出聲問道:“對了,夜楓,為何你聽到夜無痕是夜瑾的時(shí)候,你沒有任何的驚訝?”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夜楓的身上。夜楓的身子陡然一僵,目光露出尷尬?!澳闶遣皇窃缰懒舜耸??”夜曦月也不再安撫夜楓,全都用那憤怒的目光看著他?!澳莻€(gè)……”夜楓干笑了兩聲,“我如果說我只是比你們早知道了幾天而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