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那段時日和蕭林有過翻云覆雨,但那都是容華冷落了她,她也是一個需要疼愛的女人罷了。后來蕭林死了,她就再也沒有和任何人有過關(guān)系。若不是容華冷落了她,她何至于如此?但不管如何,她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rèn)!容華揚(yáng)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華月的臉上,那眼神透著猙獰與怒意:“你還敢說謊!”他恨得咬牙切齒。華月哭的嗓子都啞了:“太子,你就這般不信任我?是楚辭,肯定是楚辭冤枉我可對?她為何非要置我與死地?”最后一句話,她是嘶吼而出,那渾身都在顫栗,眼神中帶著恐懼之色。容華緊緊的揪著她的衣襟,指關(guān)節(jié)都有些突出?!暗搅爽F(xiàn)在這種時候,你還要說謊?華月,我當(dāng)初真不該信了你!”他眼里的憎惡如同一柄柄劍,刺痛了華月的心。就算她真的做過又如何?容華是她的夫君啊,難道不應(yīng)該相信她?反而信著一個賤人?突兀的,華月笑了起來,那笑聲凄涼,悲痛的凝望著他:“原來在殿下的眼里,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你既然說是我所為,那邊是我所為罷,我不屑于繼續(xù)與你辯解?!薄耙?dú)⒁獎帲S你的便?!彼龘P(yáng)起了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一旁的奶娘也跪在了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太子,我家姑娘當(dāng)真是被冤枉的,她怎可能做出這般事來?太子殿下如此誤會她,當(dāng)真是傷她的心啊。”如果華月哭鬧不休,也許容華還會更會懷疑她。如今女人的臉上,卻帶著倔強(qiáng),雙眸純凈的如同一汪清泉。最終,容華還是松開了手,向著后方退了幾步:“但你胎死腹中是事實?!薄拔蚁肫饋砹恕!蹦棠锒溉婚g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道:“自從那次在酒樓的事件之后,回來后姑娘就見紅了,當(dāng)時說她動了胎氣,便開了保胎藥,誰知孩子卻還是胎死腹中?!薄暗钕拢嵌螘r間姑娘心情不佳,時常受氣,你從來沒有在乎過她,她每日以淚洗面,才會導(dǎo)致胎死,真的不是她故意所為,求殿下饒命啊?!蹦棠锖莺莸目闹戭^,聲淚俱下:“而且當(dāng)初姑娘見紅的事情,太子府的侍女們都知道,只是……沒有人稟報太子?!比萑A的步伐有些踉蹌,沉痛的閉上了眼。他緊緊的握著拳頭,渾身都在發(fā)抖。如此說來,真正害了孩子的人,是他——沒錯,他才是殺了親生兒子的罪魁禍?zhǔn)?。悲痛之下,容華跌跌撞撞的離開,再也沒有停留片刻。等他離開之后,房間才安靜了下來,華月也停止了哭泣,死死的咬著下唇?!安豢赡?,不可能是因為蕭林——”事實上,在那件事之前,她就有幾次動了胎氣。每次都是蕭林為她診斷,若真的胎死腹中,為何蕭林不告訴她?可是……想到容華剛才的話,她的心里越發(fā)慌亂,急忙握住了奶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