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很虛弱的靠在樹背之上。這……他們這是怎么了?夜電心里驚駭,他用力的咳嗽了一聲,抬起了頭。再望見坐在不遠(yuǎn)處的白衣衣之后,眼里這才閃過一道欣喜?!耙乱?,快扶我起來,我可能是病了,無法使得上力氣?!卑滓乱聸]有動,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這群人?!耙乱??”夜電不解的看著白衣衣,眼里帶著茫然之色。白衣衣低垂著眸子,俯視著夜電,那眼里散著的寒芒終于讓夜電反應(yīng)了過來,慌亂的看著白衣衣。“衣衣,你要做什么?”白衣衣從樹樁上站了起來,朝著夜電走了過去。她的每一步都很沉重,沉重的如同石頭狠狠的砸在了夜電的心口?!盀槭裁茨銈円獙⑽宜妥撸俊彼穆曇魩е|(zhì)問,冷漠的道。夜雨的臉色陡然大變:“你當(dāng)初敢推小世子,你以為我們會讓你留在夜宮?”“呵呵,”白衣衣冷笑了出聲,“我推他又如何?就算我殺了他,都是應(yīng)該的!是他們的出現(xiàn)搶走了本來屬于我的一切,那小賤種本來就該死!”這一刻,白衣衣的整張容顏都顯得猙獰,聲音低沉而憤怒。當(dāng)然,她的這一句話,像是晴天霹靂狠狠砸下,讓夜電的瞳孔陡然一縮,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衣衣。“衣衣,你……在說什么?”白衣衣冷笑的俯視著夜電:“我說什么你難不成聽不明白?夜電,你為什么也不要我?”“那個女人除了運氣好,她還有什么優(yōu)點?如果她沒有回來,我就是夜宮的公主!我才是夜宮唯一的主子,憑什么她要回來?”白衣衣雙眸赤紅,聲嘶力竭,宛若一個瘋子。夜電的身子陡然僵硬,血液近乎倒流,他的腦海里如同被雷劈過一樣,一片空白,驚愕的看著那一張瘋狂的容顏。不。不可能。一定是他聽錯了。善良單純的衣衣,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來?一定是他聽錯了——他的渾身都在顫抖,那股絕望彌漫入心臟,就如同滔天洪水將要將他吞噬,讓他陷入這洪水之中,眼瞳都逐漸擴散。、可他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白衣衣。就像是一個將近溺亡的人,想要抓住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白衣衣,告訴我,你是在騙我,你這話全都是在騙我!!!”白衣衣冷笑一聲:“夜電,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為了別人這般對待我,所以我會做出這種事,也是你們逼的!”夜電的身子再次顫了顫,幾欲摔倒,他的腦海里已經(jīng)聽不清任何的話,只有白衣衣那如驚雷般的聲音,久久不散?!鞍滓乱?”夜雨怒了,憤怒的道,“你居然還妄想成為夜宮的公主,當(dāng)真是可笑,我們夜宮本來就是主子和王爺?shù)?,就連我們都只是夜宮的護(hù)法,憑什么你想要成為夜宮的主子?”說到底,白衣衣只是他們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女人罷了,因為她身世可憐,再加上她父親的死,是被夜電所拖累而至。最后他們才留下了她。誰知在白衣衣的心中,卻將夜宮當(dāng)成她的所有物,這到底是有多可笑,才能說出這般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