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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干什么?我TM今天就想讓你分清楚誰才是你主子!”
“你瞅瞅你這沒出息的樣兒!見到人家就走不動路了是吧?忘了是誰跟你家主子求情才沒讓你被趕出家族是吧?!”
“你敢反抗一個試試?我身上還有傷,你若是敢弄疼我試試!”
嘶……元隱被擰的耳朵失血發(fā)了白,深深地倒吸了口涼氣,卻丁點(diǎn)兒也不敢反抗,只能弓著高大的身軀被蘇傾城揪著耳朵往回押。
疼!
可他是個男人!
男人的尊嚴(yán)告訴他,在被擰耳朵的時候絕對不能喊疼!
“蘇、傾、城,你放開我…”元隱咬緊了牙關(guān),只能從牙齒縫里擠出來這么一句飽含威脅的話。
連全名都叫出來了。
錚錚鐵骨的男子漢,可以打斷他的胳膊和腿,可以一槍子兒斃了他,可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擰他的耳朵算什么!
許若雅一時不及。
沒想到蘇傾城竟然會對元隱下這般手,她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忙聲勸道:“蘇小姐,元隱是對家主最忠心的人,是家主的親信,你不能這樣對他……”
“你閉嘴!”
蘇傾城一個凌厲的眼神扔過去,冷眸瞥了眼手中的元隱,嗤笑了聲:“對傅修遠(yuǎn)最忠心的人嗎?元隱,你要不要親口告訴你的阿雅小姐,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你,為了她,都對我做了什么好事!”
元隱的臉色剎那鐵青,咬緊了牙關(guān),目光也多了抹緊張,很顯然他并不想讓這件事情被許若雅知道。
呵、還真是頂級舔狗!
許若雅卻根本不提元隱做的事,反而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無論如何,蘇小姐這般揪著暗衛(wèi)隊(duì)長的耳朵太過不妥,他衣服還濕著,容易生病,你就讓他回去換下衣服吧……”
“許小姐整天關(guān)心這個、關(guān)心那個,挺閑的嘛?”
蘇傾城也不再偽裝,唇邊勾起一抹攝人的冷意:“許若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你是特意跑來看看我這次受傷有沒有被毀掉什么,從而也失去主母資格的吧?”
許若雅臉色驟然一凝。
“蘇小姐,話不能亂說……”
“我有沒有亂說,你心里清楚,傅修遠(yuǎn)能力非凡,年輕有為,你對他動心無可厚非,但你不能動了心還死不承認(rèn),犯了賤還死不認(rèn)錯!許小姐,這就有點(diǎn)不知廉恥了吧?”
許若雅凝了下,臉上劃過了一抹不自然。
“還不承認(rèn)嗎?不然你解釋下,莫少謙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美洲?”蘇傾城輕呵了聲。
許若雅神色微微一滯,扯出了一抹端莊的笑:“老三去美洲找家主了嗎?我并不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
若是莫少謙知道她這么回答,怕是會傷心的當(dāng)場吐血吧!
“蘇傾城!你別血口噴人,阿雅小姐才不是你想的這樣!”元隱惱怒地開口。
許是氣急,竟然抓住她的手,直接從她的手中逃了出去。
果然是心頭白月光,說不得。
“蘇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什么?”許若雅也很快恢復(fù)了平靜,端的是一副柔和大方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