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聳肩,露出一抹苦笑:“所以,讓橙橙跟著我你可以放心的,我不會讓別人說她是私生女,以后的歲月中我會跟別人說是我是結(jié)了婚的,只是死了男人而已?!?/p>
她的語氣迫切誠懇,她并沒有發(fā)覺盛熠城的額頭青筋暴跳,雙拳攥緊。
她更加賣力的打動他:“盛家在安城是首屈一指的名門,安成首富,盛家家規(guī)那么嚴,你母親明確聲明她不會讓橙橙進盛家,以后就意味著橙橙終身都要背負私生子的名聲,她會活在恥辱中,她會自卑會抬不起頭來的……
可是她跟著我就不一樣啊,我有能力養(yǎng)活她,我會教她繪畫,跳舞,會教育她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女孩,請你把橙橙還給我好嗎?”
她一番懇求說完,才看到盛熠城的面色越來越寒沉,他的表情像要sharen一般。
男人的怒氣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
該死的女人!
竟然咒他死!
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言語滿懷誠懇,眼神熠熠生輝滿懷著希望,卷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流露著一種楚楚動人的嬌柔女人味。
五年了。
她竟然瞞了他五年都從未來找過他,乍一來找他,他以為她是想要攀附他,結(jié)果她是因為查出罹患癌癥無法照顧幼年的孩子,這才想到他。
還要咒他死。
該死女人!
他一把攥住她的雙手,抬至頭頂將她壓在車身上,騰出一只手來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控制在他身下。
“你竟然咒我死?”他沒頭沒尾一句冷森森的話。
“我……我沒有?!彼皇钦f自己是個死了男人的寡婦,什么時候咒他了?
他凜冽的氣息中帶著一種清晨男人特有的須后水味,成熟中帶著一種霸道的蠱惑。
她突然心跳的厲害,臉也紅了,小臉不自然的別開:“請你放開我?!?/p>
他強行將她小臉轉(zhuǎn)過來,逼著她直視他,他明知故問道:“為什么一天之前你想盡一切辦法將橙橙送我身邊來,一天之后,你又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回去?回答我,為什么!”
要她如何回答?
如果不是自己罹患癌癥,她從未想過讓橙橙認祖歸宗。
從自己慘絕的人生中她深切體會到,豪門的無情和狠辣,自己叫了二十年的爸爸都能一夕之間舍棄自己,舍棄和他一起打拼天下的媽媽,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情不能發(fā)生?
但凡有一點辦法,她不會將橙橙送給他。
因為她不放心。
她害怕孩子慘遭和自己一樣的命運,尤其是聽到橙橙說‘私生女’的時候。
她對盛熠城擠出一副獻媚的笑:“昨天之前我的確是想利用橙橙來攀附你,你是安城最尊貴的男人,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理所當然覺得我比任何女人都有資格爬上你的床,所以我就利用橙橙來接近你,可我發(fā)覺即便我把橙橙拋出來送給你,你依然不會正眼瞧我,而且我真的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橙橙了,所以我改主意了?!?/p>
看著他越來越濃烈的怒意,夏燃趕緊補充道:“只要你把橙橙還給我,我保證我?guī)еh走高飛,今生今世再也不來攀附你,不會再糾纏你了,我保證!”
“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輩子別想見橙橙!”男人猛然將她甩在地上。
疼的她一陣蜷縮。
尚未爬起來,男人已經(jīng)驅(qū)車飛奔而去。
“把橙橙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