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他們兩人之間的力量懸殊過大,她全然沒有半分抵抗力,只能任由他興風作浪。
她越是害羞,裴景越便越是迫切。
他三兩下將自己也剝光了,即便在如此的情況下,他依舊身姿挺拔如芝蘭玉樹。
就算阮桃在男女之的事情上只有那么一次經(jīng)驗,她也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
她匆匆看了看兩個孩子,他們正在沉睡,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但她還是莫名的害怕,心中有些抗拒。
上一次他們在酒吧抵死纏綿,可是事過之后裴景越卻像沒事人一樣,這件事在她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今天的裴景越和那一晚的裴景越何其相似,都是一樣的粗魯迫切,一樣的無視她的反對。
那會不會,明天醒來,他也和那天一樣,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阮桃低聲哀求“不要”。
裴景越卻不理會她的哀求,他打橫將她抱起,放在厚厚的地毯上,他自己則是欺身壓了下去。
當他進入的時候,她低低的叫了一聲。
隨即她又立刻咬緊牙關,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她太怕吵醒孩子了。
想一想,如果兩個孩子醒了,爬過來看到他們這樣,到時候她該怎么說?
不等她想清楚這些問題,裴景越粗魯又溫柔的動作已經(jīng)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抱著裴景越的脖子,努力讓自己的身體貼向他的身體,憑著本能配合著他。
夜色中,裴景越一雙幽深的雙眸中盡是渴望,但是他的動作卻漸漸變得溫柔,不再那么粗魯。
一次又一次,他們在厚厚的地板上,在飄窗上,在衛(wèi)生間的洗臉臺上,在墻壁上。
他們抵死纏綿,一次次到達巔峰。
但是整個房間除了兩個孩子的呼吸聲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他們瘋狂又克制,他們眼中是重重燃燒的火焰,可是他們嘴里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雖然阮桃意識到今夜的裴景越不對勁,但是她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
她告訴自己,哪怕裴景越以后不屬于她,至少也要讓這一個晚上是他們兩人的,最美好的回憶。
與此同時,一墻之隔。
林夢瑩穿著性感的睡衣躺在裴景越的床上,正望眼欲穿的等著裴景越回來。
她利用度假村是林家旗下的便利,拿了更衣室的鑰匙在裴景越的水里加了點藥。
這東西是林語桐給她的,當日林語桐就是將這東西加到裴景越喝的酒里面去了。
才有了裴景越和林夢瑩在栗色酒吧纏綿的一夜。
這次來度假村,林夢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栗色酒吧的事情再次上演。
只要她再次和裴景越發(fā)生關系了,以他的責任心絕不會不管她。
如果她像上次一樣運氣好,又懷孕了,有兩個孩子在,那裴景越一定會重新和她在一起。
想到這里林夢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按理裴景越也該回來了,藥效也差不多要發(fā)作了。
要不要出去找裴景越?
但是她穿著情趣睡衣,出門不方便。
還是給他打電話吧。
林夢瑩撥通了裴景越的電話,可是電話卻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