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面上的笑容又深了一些,這些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從旁人的嘴巴里面說出來,感覺還是不一樣。
但不得不說,她看到林夢瑩那副狼狽到極點的樣子,真的覺得很爽。
一旁的葉嘉樺用手肘拱了拱阮桃的腰肢,壓低聲音神秘的問:“你什么打算,讓林家的人破產(chǎn),成為喪家之犬?”
“不。”阮桃緩緩搖頭,她看向倉庫的方向,仿佛看到林夢瑩正在吃力的將貨物的往外面搬的樣子,她嘴角的笑容的愈發(fā)晦暗不明了,“游戲結(jié)束的太快,樂趣就會少很多?!?/p>
林夢瑩折磨了她這么多年,哪怕是現(xiàn)在她也依舊沒有放棄折磨阮桃。
既然阮桃已經(jīng)決定奮起反擊了,她就已經(jīng)做好持久的準(zhǔn)備了。
當(dāng)然,她不這么快結(jié)束游戲的原因并非她說的想多折磨折磨林夢瑩。
而是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做不到輕輕松松將林氏集團(tuán)抹殺掉,她只能鈍刀切肉,慢慢來。
還有窮寇莫追,她如果真的把人逼急了,他們一無所有了,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過今日阮桃的心情確實很好,兩個孩子睡著了之后,她開了一瓶紅酒,主動邀請裴景越去頂樓的花房喝酒。
頂樓的花房鏈接了阮桃和裴景越的兩套別墅,像是一個空中樓閣一樣。
花房請了專門的園丁打理,一年四季花開不敗,每次來花房總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今晚上來,花房角落的一株的曇花居然隱隱有開花的跡象,花苞在夜色中微微晃動,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掙脫出來一樣。
曇花開花可遇不可求,幾日前園丁就說過今年花房的曇花定然會盛開,只是無法預(yù)估距離哪一天盛開。
沒想到阮桃他們今日在花房喝酒,居然遇到了曇花盛開的美景,要知道他們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花房喝酒了。
裴景越點了不少外賣,燒烤海鮮應(yīng)有盡有,將桌子都擺滿了。
琥珀色的紅酒在高腳杯里面晃啊晃的,阮桃的眼睛微微瞇起來,橘黃色的燈光下的,帶著一種慵懶的嫵媚。
裴景越喉結(jié)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一股熱氣隱隱約約在小腹處集聚,他一仰頭將一杯紅酒悶了,只覺得今日這紅酒有點烈。
“怎么喝的這么急,小心喝醉了?!?/p>
阮桃一旦在輕松的環(huán)境下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便像是一把鉤子,不知不覺便將旁人的魂魄勾走了。
況且她不止說話帶鉤子,她還抽出的一張紙巾,親自給裴景越擦嘴角不小心沾上的紅酒。
這誰受得了?
哪怕是和尚道士也受不了。
更何況裴景越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他是阮桃的未婚夫。
他閃電般出手,已經(jīng)將阮桃挪到自己腿上坐著了,下巴在阮桃的脖子上蹭啊蹭,低沉的聲音很有磁性,“小桃,狐貍精都沒你好看?!?/p>
阮桃面上一紅,一邊嬌羞的躲避著裴景越不安分的雙手,一邊假裝生氣道:“那么多人罵我是狐貍精,怎么你也這么說我?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