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承瑤許久沒有回來,對九幽教的情況知之甚少,只能根據(jù)她所聽到的,感受到的來思考?!叭钋逶?。”靜默了還一陣子,北承瑤才又開口。“怎么了?”阮清月問到,眉頭蹙起,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無憂的情況,心中又驚又怒,早知道就應(yīng)該陪著無憂的,對這里的情況也不至于一無所知?!盁o憂的能力足夠自保嗎?不管是日使者還是星使者派去的人,無憂究竟能不能解決?”這才是北承瑤最擔心的問題,她絕不允許自己回來了,還沒有保護好她?!安粔颉!比钋逶轮皇仟q豫一下,咬牙說到,無憂的實力的確不弱,但是那兩個使者手下的高手,絕對可以要得了無憂的命。北承瑤寒眸一掃,阮清月心中一緊,連呼吸都重了,這一刻才突然感覺到,這個公主比他們大了不到五歲,但是氣勢絕不是無憂和她可以相比?!盁o憂這些年過得很好吧?!北背鞋幝曇艉艹林兀幌袷窃儐?,完全是肯定的語氣。阮清月眨眼,這是什么意思?“無憂已經(jīng)快十六歲了,這個時候在三使手下逃命的能力一定要有的,你知道九幽教的規(guī)矩,教主的實力一定要在日月星三使之上?!北背鞋幍_口,“但是無憂現(xiàn)在連保命都是問題,兩年的時間,你覺得她能脫胎換骨嗎?”阮清月啞然,無憂十八歲的時候,是要和三使單獨直接比試的,如果輸了,就又要等五年,無憂現(xiàn)在的實力,要兩年之內(nèi)進步到可以贏得了日月星三使,真的有點難度?!艾F(xiàn)在那兩個使者,還完全是無岳叔叔管著的嗎?”“對,無憂也從來沒有過問過?!薄霸率拐叩膭萘δ??有沒有被瓜分?”北承瑤暗罵無憂,真是一點都不懂事,現(xiàn)在還不開始控制一些勢力,到時候等著被人宰割嗎?日月星三使的相互制衡的局勢已經(jīng)被打破,月使者勢力無法完全掌控,那就應(yīng)該讓日使者和星使者暫時相互制衡,居然讓他們勾結(jié)在一起了,如果兩個人真的合作無間,再聯(lián)系其他的勢力,那么九幽教這教主之位就要易主了吧?這么多年一點手段都沒學(xué)到嗎?“月使者可以說已經(jīng)沒落,歡月在的時候,好歹還是自成一股勢力,即使不能和日使者和星使者相比,但是不會太差,擔心歡月走后,加上教主沒有提起,月使者的勢力,雖是四分五裂,但是不算被瓜分,歡月被廢后,月使者之位無人為繼,一直處于隱藏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正在聚集?!薄霸率拐叩纳矸轂槭裁礇]有人繼承?”北承瑤蹙眉,這十幾年的時間,的確夠那兩個使者相互勾結(jié),謀劃了?!皼]有月使者身份的象征,所以……”果然如此!就像是將軍沒有了虎符,月使者若是沒有那條項鏈,也難以駕馭她手下的人?!岸嗑弥暗氖拢俊薄皟赡昵?。”阮清月想起那天,教主是突然提起這件事情的,毫無預(yù)示,教主突然提起這件事情,還默許哥哥插手,現(xiàn)在看來,就是因為日使者和星使者勢力過大,威脅到了無憂,他在替無憂打算?!斑@兩年你們沒有遇到什么阻攔嗎?”“有,最重要的是,象征月使者身份的項鏈不在,又賜下一條,被人偷走了,看來是有人刻意謀劃的?!比钋逶聭嵑薏灰?,脫口而出,“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