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哼,你不要忘記了,陸家還有5%的股權(quán)在安晚手里,只要離婚,我保證這5%的股權(quán)就足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毙煊兄纠湫σ宦?,破罐子破摔說的直接。
拿捏,不是陸時宴會,徐家也會。
當(dāng)時兩人結(jié)婚,這是徐家要的聘金,從陸展明手里要,就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
現(xiàn)在卻可以牽制陸時宴。
“何況,安晚不簽字,這個婚就離不了。”徐有志一點都不客氣。
但面對徐有志的怒吼,陸時宴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在病床上的南笙,看的緊繃。
這是極為熟悉的畫面,只是這一次的主角不是自己,而是徐家人。
南笙太清楚,反抗陸時宴的結(jié)果是怎么樣的。
還有那種,你自以為是可以掌控陸時宴,最終就會被陸時宴毫不客氣的凌虐。
每一幀的畫面出現(xiàn)在南笙腦海里的時候,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變得越發(fā)的明顯起來。
這是一種不可控制的,下意識的觸感。
而南笙更清楚,今兒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是陸時宴給自己看的。
殺雞儆猴。
這一招,陸時宴,從來就是游刃有余。
南笙不說話。
很快,她的耳邊就傳來陸時宴低沉磁實的嗓音,卻透著冷冽,不容任何人拒絕。
她看見陸時宴一步步的朝著徐有志的方向走去。
徐有志原本的囂張,在頃刻之間就幻化為了虛無。
畢竟面對陸時宴的時候,還是膽怯,只是在氣場上,徐有志不能輸。
“哼,陸時宴,難道我說的有錯嗎?你讓徐家不好過,那一起玉石俱焚?!毙煊兄臼撬浩颇?,對著陸時宴怒吼。
而后陸時宴很淡的笑了笑:“就憑徐家?”
“你這話什么意思?”徐有志的臉色變了變。
陸時宴真的太篤定了。
徐安晚被強迫的時候,徐有志還覺得陸時宴就只是在恐嚇自己。
但現(xiàn)在,徐有志卻不確定了。
徐誠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把文件就這么放到了徐有志的面前。
而徐誠的背后還跟著警局的人,警局的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徐有志:“徐有志,你涉及多起商業(yè)犯罪,需要跟我們走,進(jìn)行調(diào)查。”
“不可能!”徐有志最初還很強硬。
但當(dāng)徐有志看見這些文件的時候,他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就連一旁涂鳳嬌都震驚的說不出話。
徐安晚手中5%的陸氏集團的股權(quán),早就應(yīng)被稀釋掉了。
陸展明雖然站在徐家這邊,但是陸時宴終究是陸展明的親孫子,陸展明怎么可能給陸時宴留下禍端。
所以這5%的股權(quán)原本就有前提。
現(xiàn)在一切的障礙,都被陸時宴掃空,這股權(quán)自然就不復(fù)存在了。
不僅如此,徐家的那些丑聞就被陸時宴連根拔起。
甚至是徐有志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的部分,也被陸時宴收拾的干干凈凈。
連帶那些見不得光的灰色產(chǎn)業(yè)都清晰無比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徐有志瞬間覺得天塌了。
警察連一點時間都不給,就直接把徐有志帶走了。
涂鳳嬌在又喊又罵,也沒了平日貴婦人的姿態(tài)。
保鏢控制住了涂鳳嬌,不讓涂鳳嬌有任何動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