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在心里腹誹:我就是看不到你不舒服。
嘴上卻關(guān)心地問:“怎么不舒服了?昨晚喝酒太多,現(xiàn)在頭痛了吧?”
“以后可不能喝太多的酒,喝酒傷身?!?/p>
她人跟著起身,“我去幫你沖杯蜂蜜水喝了會舒服一點?!?/p>
傅宸說她:“你不是應(yīng)該先摸一摸我的額頭嗎?”
沈宜頓住腳步扭頭看他,覺得他此刻有點像小孩子討關(guān)心。
最終,她還是走到了他的身邊,“我摸摸你的額頭,是不是發(fā)燒了?!?/p>
說著,她就要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他卻生氣地一巴掌拍開了她的手。
“我說了,你才要摸一下,我不說,你都不知道關(guān)心我,你這種不是真正的關(guān)心,我不要。”
沈宜張張嘴,最后卻失笑,無奈地道:“那你想讓我怎么做?你身體那么好,牛高馬大的,平時感冒都少,你說不舒服,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頭痛?!?/p>
“你昨晚喝了太多的酒。”
傅宸繃著臉說道:“總之,你不是真正關(guān)心我,你只想要我的錢,沈宜,我認識你那么久了,還是現(xiàn)在才知道你是個拜金的?!?/p>
沈宜被他說拜金也不生氣,她現(xiàn)在就是想要他的錢,給自己當創(chuàng)業(yè)資金。
“你還要我給你沖蜂蜜水嗎?”
任性不講理時,沈宜不想和他糾纏下去,直接問他還要不要喝蜂蜜水。
“你沖的蜂蜜水,我不喝!”
“哦,不喝呀,那算了,我也懶得去沖?!?/p>
沈宜扭身就要走人。
“沈宜!”
某少倏地叫喊,“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我怎么對你了?我又沒有親你,也沒有摸你,更沒有睡你,連碰都沒有碰你一下,怎么你了?”
沈宜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男人也會有無理取鬧的時候。
“你說我不關(guān)心你,我關(guān)心你了,你又說我假惺惺,想摸一下你的額頭,看你有沒有發(fā)燒,你又不讓,蜂蜜水也不要我沖,那你讓我做什么?”
“反正你不喜歡我,我還不如走開,免得你看著我,心情更加的惡劣?!?/p>
傅宸不吭聲,就是臉色陰沉地瞪著她。
嘆口氣,沈宜決定不和他計較,誰叫他是她的衣食父母呢。
“我晨跑的時候是和大嫂一起的,現(xiàn)在我去叫大嫂過來幫你量量體溫?!?/p>
“她懂醫(yī)理?!?/p>
說著,沈宜撇下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走了。
傅宸連忙叫喊她,不想讓她去找葉文雅。
沈明澤在呢。
文雅也有可能懷孕了,他現(xiàn)在不舒服,誰知道是普通感冒還是病毒性感冒,病毒性的會傳染的。
傳染給文雅就不好了,她懷孕不能吃藥呢。
“沈宜,你回來,給我滾回來?!?/p>
沈宜的聲音在屋外傳回來:“對不起,我滾遠了,聽不見?!?/p>
傅宸的臉都綠了,他顧不得頭痛,難受得很。
猛起身,快步追出去,在院子里抓住了沈宜,強硬地將她拉回屋里。
推她跌坐在沙發(fā)上,他黑著臉低吼:“叫你不要去,你聽不到嗎?耳聾了?”
沈宜被他推跌坐在沙發(fā)上,再好脾氣也有點生氣。
她站起來,不客氣就推他,推得他往后退,最后退到單人沙發(fā)前,沈宜再一個用力推,他就跌坐在沙發(fā)上。
以牙還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