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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在巴黎時裝周上走秀時,傅硯塵居然是特邀嘉賓。
陸長亭剛好有個會議沒能及時趕來。
我剛上場,就被眼尖的傅硯塵逮了個正著,我硬著頭皮走完秀場,他也盯著我看了全程。
剛?cè)ジ率覔Q衣服,傅硯塵就直接闖了進來。
他趕走了所有不相關(guān)的人,將我逼到墻角,抓住我的雙手。
「晴晴,終于找到你了。我就說你沒死,我一直沒有停止過尋找你?!?/p>
「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失去了你,我才發(fā)現(xiàn)我不能沒有你?!?/p>
他摸了摸我胳膊上顯眼的疤痕,俯身吻了上來。
我的手被抓的死死的,我根本沒有力氣掙扎。
于是我咬破了他的唇,他吃痛抬頭。
「傅硯塵,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的妻子了,請你放過我吧!」
「晴晴,你的病好些了嗎?」
答非所問,驢頭不對馬嘴。
三年來,陸長亭一直形影不離地陪著我,陪著我努力生活,努力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我的病被他的愛滋養(yǎng)著,早就好了。
陸長亭想過給我去胳膊上的疤痕,只要我愿意,他便會找最好的修復(fù)師。
可是我不愿意,我就是要時刻記著曾經(jīng)有個男人傷害過我,親手殺了我的孩子,我告誡自己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走的更遠,這才是報復(fù)渣男最好的方式。
傅硯塵還是松開了我的手,我順勢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該你的!」
換好衣服,出了門。
門口停著陸長亭的車,也許他都看到了,但他相信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