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王李秋,私自率兵闖進崔家莊園?!薄澳乔搴哟藜掖舜喂菜廊ヒ磺б话倭懔?。”“北平王李秋之罪,證據(jù)確鑿,難逃其咎?!币宦牭酱麟械脑?,朝堂之上當即傳來崔家人的悲戚之聲。同時,一旁的朝臣也紛紛應和。說崔家人多么的慘,北平王李秋多么的過分云云。而另一邊的李世民以及長孫無忌等人,也是不由得眉頭緊鎖?!按麟?!你接著講!”面對著李世民的話,戴胄繼續(xù)說道,然后給了在場所有人了一個大意外和反轉?!安贿^,雖然這北平王李秋罪責難逃?!薄暗沁@里面卻是有些臣不得不說!”“在那崔家死去的人之中,有近三百人都參與了打死十五名州府官差?!薄皻?,擄走手拿政令文書協(xié)管青州的刺史程名振。”“然后又不經(jīng)崔家族長和其他崔家所有人的同意?!薄八阶詫⒊堂裱喝氪藜业牡乩沃??!薄岸笥衷诒逼酵趵钋飻y軍前來要人時,拒不交出程名振?!薄半S之與北平王率領幽州軍正面沖突。”“此三百余人,其罪當誅。”“而剩下的死去的所有崔家族人?!薄半m然沒有直接參與到這次事件中?!薄暗?!”“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至少背著十幾樁罪案。”“sharen放火,奸淫擄掠,欺行霸市,為禍鄉(xiāng)里。”“可以說,這里面的每一個人,都是死罪難逃。”“死有余辜?!薄爸徊贿^,他們就算是要死,也得按照我大唐律,由州府判案,宣判,封存卷宗,行刑。”“北平王李秋此舉,明顯的僭越,藐視我大唐律令,理應受到重責......”還不等戴胄的話說完,崔家之人盡皆光惱。紛紛站出來指責,“戴胄!”“虧我們之前還你視為天下門閥的典范!”“可你如今,竟然有意偏幫那北平王李秋,血口噴人!”“你說,你到底是收了那北平王和芙蓉園多少的好處?!”見到自己被崔家人如此污蔑,戴胄自然是不肯干。當即是轉回身,怒視崔家眾人?!澳撬械木碜冢剂舸姹9茉诖罄硭?。”“你們可隨我前去,隨意挑選任何一個人的卷宗。”“但凡有一個不該死者,我戴胄當即辭官,告老還鄉(xiāng)!”“就你們崔家已經(jīng)死去的族人的罪行,哪一個不是殺十次都不嫌多?”“聽說,這些卷宗,人證、物證還都是出自你們崔家族人之手。”“想必不會不知道這些!”“想我戴胄一輩子審案公正嚴明,如今卻被你崔家說我血口噴人?”“居然還說我與那北平王李秋合污?!”“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調(diào)卷宗......”聽著戴胄的鏗鏘有力的話語,一時間,崔家眾人莫名的有些傻眼??傆X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在看到朝堂上紛亂一堂的場面,李世民心中都莫名的感到了一絲喜感。原本,他今天是打算面對著一場暴風驟雨。